游泳馆内水花飞溅,校队队员下饺子似的一个缀一个,双腿紧夹浮板练习手臂动作。
率先做完最后一组,纪源出水上岸,摘下眼镜抹了把脸。他的皮肤在水里泡得白亮,更显嘴唇红润,但今天他身上艳丽的不止一个地方。
胸乳上被庄历州扇出来的指印当天便消了,然而被噬咬肿大的乳头还红艳艳的,原先内馅的粉色小奶粒膨硬成朱红的球状,浸过数遍凉水,新鲜得像是清晨采摘的莓果。
当纪队长站在教练身边一起听训话时,队员们都极力避免往他的方向看,但视线却总被吸引,触到白皙的肌肉便回弹。
所幸纪队长今天又要给自己加练,一众队员保护好自己的目光,低头别脸经过他,嘀咕“队长再见”。
太蛊了,他们这些直男都有点遭不住。
纪源又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他前几天都没下水,今天趁机多游几个来回解解馋。
还好昨晚庄历州没再对他做什么,蒋安睿和祝尤也没来打扰,纪源有足够的时间养精蓄锐。
下午约了宣传组一起头脑风暴,为敲定校运会新媒体宣传文案每日安排和海报底稿,纪源一直到晚上才回宿舍,洗漱完后上床拉伸放松。
庄历州仍旧不在,旁边那张床上整齐地铺着纪源的另一套床单,看着不像用过。
算起来已经有24小时没见着男狐狸精了,或许是昨天早上的“威慑”起了作用,也有可能庄历州是在憋新的坏水。
管他呢,哪有千日防贼的,如果庄历州再把自己当个免费充气娃娃,纪源再跟他大翻脸不迟。
小批和小屁眼儿涂了两天药膏,好得差不多了,纪源嫌黏糊,今晚便没抹,清清爽爽地躺进被窝。
美滋滋打了个哈欠,他侧身攀上自己的长条猫猫抱枕,一呼一吸之间便睡熟过去。
早晨的阳光欢快地挤开窗帘缝隙钻入室内,刺在眼睑上,纪源皱起眉,鼻翼动了动想吸入清凉的空气,却觉得浑身热得慌。
像被丢进开水里煮,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哀嚎着高温的不适。
但他却动不了,不是因为身体肌肉还在沉睡,而是双手双脚都被桎梏住,手腕紧贴着腿根被钳着,膝盖小腿也被夹在赤裸的肉体上,烘得汗津津的。
“哼、唔……”他的下巴有点酸,眼皮抖了下,舌尖小心翼翼地翘起,舔到口中球形的硬物。
他被塞了口球,连哼声都很微弱。
腿间柔弱的地方有根微凉湿润的肉舌在舔弄,顺着小阴唇的线条拨来拨去,挑起小巧的花蒂搔挠根部。
纪源腿根一酸,膝盖夹住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是庄历州吗……
本以为这人会收敛个三五天,没想到也就忍了36个小时。
这么腹诽着,眼前却落下一片阴影。纪源抬眸。重叠的轮廓聚焦之后,才看清是他的好舍友,正面色淡淡地站在自己床边。
——那被窝里的人是谁?
庄历州看纪源睁大眼睛,瞳仁里雾蒙蒙的,是刚睡醒时独有的水汽。
但脸颊上的绯红却不是正常产生的颜色。
庄历州摸摸撑开纪源嘴唇的那颗黑色口球,又摩挲了一下连着口球扣在他脸上的皮带。
像在触摸一个打包好的礼物。
口球皮带绷得很紧,纪源摆头时微有挪移,瓷白的皮肤上露出浅红的痕迹。
啊……全身上下都染上这种颜色该有多好。
庄历州的瞳孔微不可察地震颤,如同摇曳烛芯投在墙上的影。
然后他解开裤子,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准了纪源的脸。
“嗯、呼……”纪源闭了闭眼,又睁开,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浅灰色的阴影,轻巧地便遮住眼睛里的神情。
庄历州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注意力都在纪源软绵绵的呻吟哼喘,以及他鼓囊囊的被子下的轻轻颤动、嘬嘬吮声。
是祝尤吧,蒋安睿没那个脸皮做出这类事。
是只在用嘴,还是手也一起?只玩了一个逼,还是另一个也被占据了?
庄历州喉口发干,鼻腔中似乎又飘进纪源逼水那股子甜滋滋的味道,在前天晚上长时间的眠奸中,那是补充他身体水份的唯一来源。
他用虎口卡着自己的冠状沟快速撸动,又垂眼去看纪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