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距离这么近,祝尤能拍到什么。
“我可以对这些照片为所欲为吗?”他贴过来偷偷讲小话,纪源摩挲了一下脖子,只当他又在抽风发病。
但祝尤却执着得很,黏糊着连声问了好几遍可不可以,纪源烦不胜烦,随便回了一句,“嗯,随你。”
反正即便拒绝,祝尤该做的变态事也是一样不落。
快到正午,太阳在头顶高挂,因为祝尤提前约好了斋饭套餐,于是两人下山进了庙里,顺便乘凉休息。
饭后纪源请了一个开过光的平安符,一旁僧人看他们外貌出众,又像不差钱的,便建议捐点香火,还能有机会跟住持交流。
祝尤刚要开口婉拒,却见纪源飞快扫了付款码,要跟那知客僧进一处里间。
“你等我一下。”纪源走了两步回过头,朝祝尤摆了摆手。
进屋后在蒲团上坐下,纪源打量两眼对面的老僧,开门见山地问,“如果身上突然多了一个器官,有什么办法消除吗?”
住持慈眉善目,笑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我们是正规寺庙。”
从纪源同样不食烟火般的冷淡面孔上看出疑惑,住持善意点拨,“施主切莫讳疾忌医。”
以为他是来求医问药、想破解疑难杂症的。
纪源哽了一下,却莫名顿悟,双手合十行礼,“多谢大师。”
想要分享许多佛理故事以及社会新闻的住持:“……”
出门后,祝尤问他聊的什么,纪源淡淡道,“建议我有病就去治。”
回去时仍旧坐的公交快线,纪源摆弄着自己的微单,划到一段录像看了一遍,又喊祝尤一起看。
画面里本来只有一朵随风摇曳的鹅黄色雏菊,突然一只线条流畅纤长的手伸来,食指指尖挑弄鼓鼓的花托,将小花弹得东倒西歪。
“你怎么这么调皮。”纪源嘴角弯了弯。
他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放松得过于懒散,身子朝祝尤的方向倾斜着,两人的大臂依靠在一起,因路途的轻微颠簸而相互摩擦。
祝尤牵住他的手,将脑袋放他肩上,“开心吗?”
公交晃得人昏昏欲睡,听到祝尤没头没尾的一句,纪源“唔”一声,打了个哈欠。
祝尤今日从始至终都太过正经,纪源不自觉卸下戒备,倚着他打起瞌睡。
半梦半醒间,突觉身体某一处被强硬地握住,纪源抬了抬眼皮,蹙眉咕哝,“别……”
“主人。”祝尤偏过头,嘴唇蹭过他的耳垂,“你昨天被跳蛋肏得半勃起之后,有给自己打飞机吗?”
小狗装乖太久,现在憋不住了,咧着嘴亮出獠牙。
祝尤手法娴熟,技巧十足地揉捏,但纪源却没什么感觉,直到直白得粗俗的一句话打开闸门,释放出他最原始的欲望,使得记忆里的某些场景历历在目。
比如他在体育馆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分腿撅臀,自己扒开臀肉不断放松,才能拉着跳蛋那根线一点点往外扯。
按摩点被拥挤湿黏的嫩肉扒着挽留,每扯一下都会发出黏腻的轻响,像有人在舔舐搅弄他隐秘的穴口。
又或是昨天早上,祝尤挺直的鼻子陷进两块花唇之中,呼出的热气混在滚烫的汁液里,分不清是谁的体温更高。
“我帮你舔吧,现在。”
耳廓内,这句轻飘飘的话像风打了个转。纪源猛地哆嗦一下,腿间感受到胀硬。
他终于睁开眼,看清自己的性器抬起了头,正被祝尤捏在手里挑逗,与拨弄那朵花异。
而祝尤又吃吃笑了几声,撒娇似的,脑袋在他颈间蹭,呢喃出放荡淫靡的词汇。
“主人勃起得好突然……就那么喜欢我的舌头?”
“那你是想被舔鸡巴,还是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