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带着哭腔的求软。
他当时第一反应是什么来着——
“真可怜,今晚会不会哭到发不出声来?”
蒋安睿低嘲,提臀耸腰奋力肏进那软嘟嘟的结肠口,射出第一泡浓热浊精。
纪源睁圆潮湿痒热的双眼,涎液外溢的口中吐出声尖叫,颤抖着再次潮吹。
秋天天黑得早,路灯的晕影从玻璃门外探进,给隐晦的房间镀上丝丝缕缕的金边。
宿舍门外很是喧闹,门内却是些许压抑的粗喘呻吟,以及搅晃翻动的水声。
纪源在恍惚中又是骤然一颤,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第几次,骨头散了架似的浑身酸软。
他再次被蒋安睿拉着肩膀跪起时,满面满身都是热乎乎、湿漉漉的水液,像块刚磨出来的水豆腐。
只是这豆腐块儿不禁细看,到处都是殷红点点,混着深浅不一的青紫掐痕,嘴唇和肩膀上还各有牙印,渗出血丝。
庄历州看着他这幅百依百顺的靡软浪样,心口火热,倒也突然不觉得蒋安睿抓在纪源身上的手碍眼了。
转念又暗嘲自己之前未雨绸缪的安排都是多余。他本以为纪源对蒋安睿或祝尤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还想方设法牵制这两人。
但能取悦纪源的最简单的办法,不过是肏得他舒服罢了。
庄历州从他腿间抽身出来,捡起床上破破烂烂的脏内裤,轻笑一声,在纪源鸡巴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天道好轮回,就是不知纪队长的内裤够不够糟蹋的。
纪源的阴茎头部略有红肿,腺液射太多了,现在还有一缕莹亮坠在马眼处,要滴不滴地悬垂在庄历州胯上。
他不想再射,但被绑着的酸痛也不好受。
软烂的肠穴还在被不停挞伐,前列腺体上传来让人悸动昏涨的爽利。
但纪源开口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迷蒙的眼神落在庄历州唇上。
是在用这种方式撒娇撒痴。
真给蒋安睿肏到说不出话来了。
庄历州咬住他一边秾红乳球,同时慢悠悠揉着那湿软的花唇,指头弹琴似的点着拨着圆滚滚的肉蒂。
而后轻巧地弹了一下。
“哈啊……”纪源双眼翻白,喉结滚了几下却只能发出气声。
布满性爱痕迹的身子不自然地颤栗扭动,松软润潮的穴口疯狂痉挛抽搐,又噗噗几声喷射出许多阴精,潮吹量大得让人担心他是否会脱水。
蒋安睿低骂了几句脏话,紧扣着纪源窄胯固定好,又是十数下深捣重磨,在高潮时比紧热的穴道中畅快释出。
纪源被撞得不住地抖,上半身向前倾倒。
他顺势搂住庄历州的脖子,垂着脑袋去贴这人的脸,嘴里呜呜嗯嗯的。
“别绑坏了。”蒋安睿看到前头那个又皱又丑的蝴蝶结,拧眉冷冷道。
庄历州一下下嘬着纪源被咬破的下唇,对蒋安睿的话充耳不闻,兀自抚着那个湿黏黏的结,唇边笑意不自觉放大。
“想射的话该怎么办呢,阿源?”他作出苦恼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俊秀的五官因矛盾的情感而显出古怪。
纪源沉黑的瞳孔涣散着没了光泽,腿间有稠腻的浑浊精液在往下淌,他却浑不在意,只专心舔着庄历州的嘴唇和脸颊。
用气声说悄悄话一般,“求你,求你……”
蒋安睿拔出鸡巴的那一刻,棱边最后一次剐蹭刺疼肿热的肠壁,噗嗤一声碾过软糯腺体,引得纪源又痉挛着抽搐呻吟。
而同一时间,庄历州也扯下内裤蝴蝶结,灼热的掌心飞速套蹭硬梆梆的茎柱,柔软掌纹与粗糙薄茧交替着刺激靡软不堪的马眼。
输精管霎那间畅通阻,又被律动的节奏撩拨,尖锐的酸胀冲开马眼,纪源哭得喘不上气,还在因惯性喃喃,“求你……”
不敢一下子射完,肉粉鸡巴怯生生地翘动,时不时飞出小截黏液,加入到庄历州混乱狼藉的腹间
庄历州面上泛着淡淡的、不寻常的绯红。
他简直爱死纪源惨兮兮任人摆布的样子。
这种偏好过于强烈,甚至隐隐超过了由他自己摆布纪源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