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蹙着眉,眸光潋滟,“嗯……男朋友小尤以下犯上,不乖。”
他抓着祝尤的手腕,不疾不徐地迎合鸡巴的抽插,让水润软穴慢慢吃进粗热的性器,抵着蠕动的宫口,只留了些根部在外头。
“不乖的小尤失去了肏穴的资格,只可以等主人来动。”
说罢就前后左右扭摆着腰臀,用紧窄潮湿的穴道细细密密地套弄厮磨,把灼硬的龟头坐在穴心处顺时针地捣。
“呼……嗯、主人……”祝尤被他吮吸得大汗淋漓,视线紧盯在纪源绯红殊丽的眉眼上,在雌逼咀嚼簇拥时,间或找准某个敏感点碾上。
纪源惊喘,小乳抽搐抖晃,祝尤还问,“是不准这样肏穴吗?”
“对、嗯……不准这样……啊!”子宫豁开的肉眼被极速剐蹭十数下,锐利的棱角戳刺水嫩嫩的软肉,碰撞出股股电流般的快感。
祝尤咬牙,猛地摆腰顶凿入内,把纪源的子宫当作鸡巴套子一样埋进,又问,“这样的肏穴呢?也不可以吗?”
纪源扬起头,双眸失神,被亲吻得艳红的嘴唇里呵出白雾,以及断断续续的喘吟,“啊、啊……嗯不……呼嗯……不可以……”
但他的子宫已经谄媚而兴奋地嘬吮出声,绵密细腻的滑软膜肉仔细舔舐着那圈冠状沟,密不可分地拥裹祝尤的龟头,完完全全显出鸡巴的形状。
“那好吧,那我等主人来肏我。”
祝尤果真不动了,纪源呜咽几下,软着腰艰难扭晃,但一动就浑身酸痒,花唇都扑簌簌地搐动不停。
纪源累得蜷了蜷脚趾,脑袋搁在祝尤肩窝,拿捏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好、好了……小尤刚才听话,现在赏你,动动……”
听话的小狗鸡巴领命挺动,先是九浅一深地磨,再是一浅一深地捣,最后十成十地次次深入,尖锐的伞冠凶蛮地捶进糜烂的宫腔。
纪源白润滑软的腿根来来回回挤在祝尤的大腿旁,被肏得四溅的水液粘在两人的衣裤上,祝尤毫不在意,一门心思地边肏边碾,旋转着研磨拉锯。
“我现在可以摸主人吗?”他还记着一开始手背被拍红了,很有礼貌地询问,“可以舔主人的汗吗?”
纪源微阖着眼,闻言将嘴唇送上,“唔、哼嗯……可以了……嗯……”
精瘦细滑的窄腰被两手握住,往祝尤胯上压,让子宫进一步套吃胀硬得不行的鸡巴。
祝尤深吻过纪源的嘴唇,哄他自己把衬衫撩起来,再把两捧白软奶子捏着,用粉嫩的乳晕和膨硬的乳头喂送。
“嗯、嗬嗯……啊……哈嗯……”纪源被固定在祝尤的鸡巴上,被他肆意捣碾软烂不已的穴肉宫腔,还得供他吸咬胸乳,在光滑暇的乳肉上留下圈圈牙印。
左边乳孔已经被吮得打开,纪源蓦地绷紧身体,连带窄穴都一再缩合,“呃嗯、别……没有奶的,不要再吸嗯……”
祝尤本没有往那处想,现下纪源主动提起,他只觉得愈发躁动,颠肏的频率也不断加速,“连小逼都有了,可能再吸吸,主人就会产奶啊?”
同样尖锐的快意在右乳炸开,纪源短促尖叫一声,湿窄穴肉疯狂痉挛,自深处涌溅出大量黏腻淫水。
祝尤扣住他的腰身猛插蛮肏,骚话不断,“啊……主人是在用小逼产奶吗,嘶……还是说羊水被我肏破了?”
“没有、啊!慢点,唔……祝尤……”铺天盖地的酸快过于恐怖,纪源推拒着他,但挣不脱,更挡不住鸡巴在高潮收绞的潮穴里极速驰骋。
“不是的话,怎么一说到奶水,小逼就忍不住喷?不是怀孕了吗?”
抽搐挛动的雌穴哆哆嗦嗦地溅射出更多晶透逼水,失禁似的源源不断,祝尤被浇得腰眼酸麻,硬红的龟头翘了又翘。
“主人……嗯,男朋友小狗可以射吗?”祝尤咬住纪源斑驳的乳尖,含混不清地请求。
纪源已经被他不管不顾的抽肏接连送上第二轮第三轮的高潮,眼前闪烁着白光,只好抖着嗓子骂,“变态……这种事,还问我……”
“主人没让射,小狗怎么敢?”祝尤抱搂住他,亲着纪源湿透了的鬓发,胀痛的鸡巴和温软的逼穴丝丝扣扣连在一起。
酸涩麻痒的潮意又将达到一个倾覆的阈值,纪源几乎要喘不上气,只能胡乱点头,嘴里发出的呻吟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祝尤的龟头蛮横地插在子宫最深处,马眼先是含进一小块细嫩的腔肉,再是噗噗射出浓浊精液,把周围的软滑烫得再次抽搐蠕蛹。
“啊!啊……”仓促的两声过后,剩余的惊喘卡在纪源的喉咙里,等最后这次的潮吹余韵慢慢过去,才变作哽咽的喘息呼出。
“呜、嗯嗯……呼唔……”被摩擦得充血的穴壁还在因生理本能而颤动舒缓,纪源软瘫在祝尤怀里,吸了吸鼻子。
腰好酸,脑袋好痛,腿也疼。
包厢房门突然被敲响,纪源一惊,祝尤已经把他的大衣拽过来披到两人身上,严严实实盖住靡乱的下身。
因而庄历州开门进来时,只能看到两人相拥着叠坐在一起,但他面上的浅笑波澜不惊,显而易见早已得知他们干了什么。
“待会经理会拿酒水来,阿源应该渴了吧?补充点水分。”
纪源还没回答,又听到另一人压低声音冷哼,“他乐不思蜀,还知道渴?”
是表情不太好的蒋安睿。
祝尤把纪源又往自己怀里拥了拥,没好气道,“没有人叫你们来,怎么还腆着脸上赶着被小情侣虐?”
小情侣?蒋安睿和庄历州同时冷眼瞪向某只洋洋得意的小狗。
“要不是我们订了这间房,你半小时之前就会被一大群人围观,然后因为猥亵罪蹲局子。”庄历州凉凉道,按下墙壁上的灯光按钮。
蒋安睿轻嗤,“好心没好报,学生会长只顾着自己爽。”
他在沙发边蹲下,一手摸了摸纪源潮热的眼角,唇线还因为不耐抿得笔直,却不自觉软了声音,“纪队长也不希望我们来吗?”
纪队长没有回答,祝尤扬起一个挑衅的笑,“我男朋友懒得搭理你。”
蒋安睿眉根微挑,拨开纪源颊侧濡湿的碎发,这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的红酒香。
“他喝醉睡着了。”
酒味不重,说明喝得不多,但睡得这么沉……纪队长酒量差劲,还跑出去和别人喝酒,安全意识着实不到位。
蒋安睿眯了眯眼,有些烦躁地捻了捻纪源的耳垂。
庄历州调高室内暖气温度,一丝不苟地叠好自己的厚大衣,接着脱到只剩下一件衬衫,和纪源一样。
“睡着也可以肏。”他笑眯眯地,示意蒋安睿将门口让出来。
当值经理目不斜视,轻手轻脚放下酒水离开,带上门时甚至没有发出声音。
随后咔哒一声响,庄历州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鲜红舌尖滑过嘴唇,温润玉白的面庞上闪过些许放浪邪肆。
“谁先来,还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