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历州呼出一口浊气,按捺不住地捅进纪源的结肠袋里,看着他又将嘴张大了些,但是尖叫都被祝尤堵着出不来,只有透亮的口水滴滴答答留到了下巴上。
“别再往里操了。”庄历州警告地瞥了祝尤一眼。
祝尤嗤笑,“只有你会心疼人?”
见好就收地只留下龟头还泡在里边,他微弓起腰,揩掉纪源下巴上的涎水,几根湿溜溜的指头摸了摸有些开裂的嘴角,又放进自己嘴里嘬得滋滋响。
纪源完全醉了,论是先前喝掉的那几杯酒,还是鼓胀肚子里翻涌的酒水,都远超过他的酒量。
口腔了一下子多了不少空间,脸颊和下巴都酸涩不已,他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液湿润喉咙,却是不小心把祝尤给吸射了。
“……操。”祝尤没忍住抓着纪源后脑的头发,重重摆腰深插,但都是只进一半便抽出,不至于给裂开的嘴角加重负担。
“呼……呼……”纪源双手扶在祝尤的胯上,本能吞咽他的精液,眼瞳已经完全涣散。
体内烧心灼肺的瘙痒还在生长,被庄历州侵犯得酥烂的后穴是一个中点,被蒋安睿灌溉的子宫口又是一个中点。
这些令人几近崩溃的快感让他从脚尖开始战栗,颤抖像海浪一样推进到头顶,但是寂寞的子宫却是悄悄痉挛,让他一寸又一寸抬高自己的屁股,想把红酒瓶再吃进些。
因而完全不知道他的手机来电开了免提,抵在耳边。
“呃,队长?”电话那头声音迟疑,沉默几秒没等到纪源回答,便接着说,“我们在房里没等到你回来,还去厕所找了一趟也没见着你。”
“你是回去了吗?”
失真的通话声在纪源听来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张嘴要说话,却被祝尤又一次狠撞塞满,龟头的棱边一直刮到喉口,让他想要干呕。
所以只能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
红酒瓶突然被全部抽出,纪源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果不其然,里边的红酒只流出来可怜的几串,他的阴道就被蒋安睿的鸡巴用力贯穿。
抽搐的子宫口被热腾腾的龟头两下磨开,蒋安睿按着他的膝盖又往两边敞了敞,好将自己坚硬的胯部整个摁在他腿心,让赤红粗硬的根部都严丝合缝地亲在肿红的花唇上。
电话那头还在絮絮叨叨地要他路上小心,纪源被祝尤噎得鼻音都轻得像风,全身都随着蒋安睿声的插肏前后耸动。
只有隆起的小腹里甩晃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接着两口湿哒哒的窄穴也不甘示弱地发出啾啾轻响,被进一步肿胀的两根凶蛮鸡巴拉扯撑大。
“纪队,你真没事吧,我怎么听着……”另一个队员的声音插进来,要把电话接过去。
“他没事,就是醉了。”庄历州耐心耗尽,打断道。
只要想到纪源今天在别人面前喝醉,他就不自禁下颌僵直。纪源喝醉了格外乖,他不喜欢别的人也能看到。
于是声音也冷下来,“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对面静默一瞬,反应过来后竟是下意识就说了句“对不起”,“是,庄历州吗?呃,那麻烦你送纪队回去了。”
语气像是忧心忡忡的娘家人,但庄历州正注意着纪源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随口应了句,挂断电话。
蒋安睿的动作便猛然凶戾起来,打桩机似的劲腰摆出残影,龟头牢牢钉进柔嫩的子宫深处,炙烫的热度烧得纪源眼底通红。
可怜兮兮的尿孔又喷了点春水出来,显然是快没了存货。
祝尤的鸡巴又退了出去,于是逐渐高昂的呻吟声充斥着这个昏暗潮热的房间,把密集的肏穴声压了下去。
两根存在感同样强烈的性器一前一后搅动他的身体,把甬道里鲜红的软肉拖出,又大力肏进去,将糊在穴口的淫液啪地撞散。
“嗯、啊……哈啊啊……唔……嗯啊……”纪源就要喘不上气来,他的鸡巴僵硬地贴着鼓起的小腹,漫长的高潮未过,便只有断断续续的前列腺液一点一点漫出,如同一根没关紧的水龙头。
要坏了……要被肏坏……
“主人现在真的好像怀孕了。”祝尤突如其来的一句,打破了室内热闹的沉寂。
先是蒋安睿上手捏揉疲惫不堪的花蒂,哼笑,“那就是被我搞大肚子的。”
再是庄历州不阴不阳的反击,“现在要被你搞流产才对。”
也不知纪源听没听进去,但他面上潮红又加剧几分,捂着自己晃来晃去的肚子,耷拉在蒋安睿肩上的脚踝剧烈抖动。
庄历州用鼻尖蹭他殷红的耳廓,“害羞了?是因为被除老公以外的人搞大肚子,还是因为吃着别人的鸡巴?”
纪源闭起眼睛,还留有祝尤浑浊白精的舌头心虚地颤颤,结果不小心把嘴里的龟头嗦出“啾”的一声响。
蒋安睿沸腾的脑子嗡嗡作响,配合纪源疯狂抽搐痉挛的穴道,坚韧粗猛的鸡巴全数碾进,顶进紧致的宫颈,噗嗤噗嗤地,把层峦蜜肉间的红酒也肏了进去,打成酒沫,粘上酥软的腔壁。
他将汗津津的脸埋到纪源赤裸的胸上,那里满满都是他们掐出来的红印,连成一块又一块,现在又遭了蒋安睿的啃咬。
“别……啊……”纪源的眼球极其缓慢地动了动,口中吐出沙哑的长吟,软得化了水。
接连高潮让他的鸡巴和小穴都肿胀成鲜艳的红色,紧紧箍住脉动射精的两根鸡巴,艳丽的两只肉圈一齐瑟缩,生出带着点疼痛的酸痒。
祝尤也再一次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如同第一次那样,纪源毫所知,乖顺地咽了下去。
……
“话说,竟然和那个庄历州碰到一块儿去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主要是没听到队长出声儿,真难说庄历州会不会为了祝尤找茬……”
“要不再打个电话过去?”
唱了一个多小时,游泳队几人要放水,结伴往厕所方向走去。肖染正左耳进右耳出地听他们唠,意间抬眼,看到前方几个高大的背影。
旁边的讨论还在继续,“不过真没想到纪队酒量就两杯红酒,我当时看着还以为他能再喝一斤白的。”
这句话一出,前边快走出KTV的其中两人便侧过脸来,是祝尤和庄历州。
但他们的目光只转瞬即逝地掠过,就转回头去,而后将中间那人挡在了肖染的视野范围之外。
肖染认得那是蒋安睿,但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诶,经理,怎么不见了?”
厕所里有人在疑惑地喊他,肖染从怔愣中回过神,走廊上已空一人,只有一扇来回晃动的后门。
肖染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有些浑浑噩噩地走进去,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还是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
纪源的脑袋靠在蒋安睿肩头,垂下来的一只手却被庄历州捏在掌心。
祝尤身上穿着纪源的外套,那纪源披着的那件羽绒服,应该是祝尤的。
肖染知道自己窥见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