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呻吟声比前几日还要变本加厉,睡梦中的妹妹都动了动,仿若再过不久就会被吵醒。
所以该去提醒他们不要太闹腾。
蒋安睿在床边坐了会儿,最终还是开门走了出去,在主卧门口站定。
上一次他这样徘徊,还是刚住进这里来没几周,每天夜里去给纪源盖被子。
顺便好心地清理一下湿糊糊的小逼。
深色的房门仍旧是留了一条缝,暖色灯光自内照出。
蒋安睿本是决定了正大光明敲门提醒的,此刻却悄声息地躲进黑暗里,透过门缝看进去。
床铺上仰躺着一具赤裸的身体,白皙的手臂乍看是主动抱起了自己的双腿,但手腕上的纯黑手铐很快吸引人的视线,将滑润的皮肤衬得更加细腻。
腿心和臀心大剌剌露出,却都被两个指节宽的透明胶带封住,底下有震动的细响传来,仔细看还能辨认出,胶带与皮肉间夹着黏腻的花状水迹,随着震幅一块儿颤动出微小的水滴。
纪源被庄历州的上衣蒙了眼睛,白净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将粉红的下唇咬得色泽秾丽,与翕张不停的、呼吸不已的两眼穴口交相辉映。
庄历州手里拿着今天系过的那条皮带,尖端漫不经心地划拉过纪源的腹股沟,将上头蒋安睿的精水延展开,涂到他大腿上,然后狠抽了一下。
“咻——啪!”
纪源的大腿猛然一颤,白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软肉上顿时浮出片皮带的印痕。
他缩着脚趾扭了几下,唇齿间泄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呼声,艳红的逼口拼命嗦咬,给透明胶带封贴得扁下去的蚌肉也扑簌簌抖动,将胶带边缘给震冲得掀起。
“想要吗?”
皮带被折起形成数字9的样子,头部重重插进花唇间搅了搅,把兴奋勃起到胖滚滚的肉核捅进肉褶内,反复地磨蹭碾压。
纪源蜷了蜷身子,膝盖靠近胸口的动作让臀部翘起,水润雌穴顺势往皮带的方向迎合,花蚌贪婪地含住那条冰凉的皮制品咀嚼,似乎妄图捂暖它似的。
“想……不、不想……呼嗯……啊!呃嗯嗯……”
奋力吃着震动假鸡巴的逼口被用力一抽,给完全凿进的底座硅胶卡成一个再吃不下的圆形肉洞。
里边凸起的按摩点四面八方地按进阴蒂背面,狂碾蛮揉,叫纪源处在永不停歇般的高潮快意当中。
庄历州凉凉一笑:“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纪源抽泣得一喘一喘的,泪珠子大把大把地掉,飞扬的眼尾比桃花还红,看着实在可怜又香艳,让人想再更过分地欺负他。
他反复常地念叨着“想要”和“不要了”,眼瞳涣散,胸乳抽搐,明显是被道具鸡巴给肏上了限高潮。
最脆弱的花核与前列腺时刻不处于极端快慰的状态,产生的酸软酥痒早就超过了他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化作下体汩汩流淌的汁水和乳头断线珠子般的奶滴,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地外溢。
把宠物尿垫洇成斑驳交的大块深痕。
庄历州原先还变着节奏鞭笞那口红肿的逼,扇得它汁水乱颤飞溅,好几滴黏腻腻的透明水液甚至飞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但他很快便注意到纪源吞吐不住拉珠的后穴口。
那串珠子一个个直径都有塑料瓶口那么大,银白透亮,被肿胀发红的穴眼费力地含着,不进不退地前后瑟缩。
团状的黏腻汁液坠在最末端,离泥泞不堪的尿垫只差分毫,庄历州好整以暇地用皮带接住那团骚水,然后轻拍上纪源的臀部。
“不是说要吃紧点吗?阿源,不听话?”
浅浅拍一下,纪源就剧烈地抖一下。
那条皮带像是透过他的身体,直接冲撞到灵魂,长在骨头缝里的泛滥酸意瞬间化作滔天巨浪,劈头盖脸地砸向他。
把寥寥几的求助念想都给吞噬掉。
纪源崩溃啜泣:“老公、老公……我要死了唔呃呃……不要再高潮了……啊哈……真的要死了……”
转眼间又扭着腰、甩晃着屁股,明晃晃地勾引庄历州:“老公,快操我唔嗯……啊嗯……太爽了……不行了呃呃……要被老公操唔唔嗬……”
前后两个硬而长的内置道具在他的动作下,被挤出肉穴不少,但又立即给贪吃的软肉给嘬含进去,露出点尾部颤巍巍地左右摇摆。
透明胶带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边角全数翘起,只剩中间一点还与狼藉的蚌肉黏连,岌岌可危。
庄历州对着他那副惨样手淫,皮带转而啪啪地挑逗膨大的乳房,把那两捧倒扣白瓷碗似的乳肉扇得东倒西歪,乳孔处盈着的奶汁可怜巴巴地滚落。
“想被操吗?”庄历州问。
纪源哽咽着点头又摇头,嘴唇哆嗦着开合:“想……呜不要、不要玩具弄了……老公呃呃啊,老公你来……”
庄历州的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门缝,放轻声音:“这么馋老公的鸡巴?”
纪源挺着屁股往声音的方向送,手腕被禁锢了,细长手指倒还很灵活地扒着自己热腾腾、水唧唧的小蚌,像剥开一朵花那样,却畏惧小心地没敢碰到肿烫的花核逼口。
“馋……馋的……”他说骚话很不熟练,语气羞得仿佛能咬掉舌头,“老公,呜、嗬呃呃……操进来,想要老公的……”
听到这句软浪的求欢,蒋安睿双目赤红,后槽牙险些都给磨碎。
却不由自主地包住自己胀痛的鸡巴,靠布料粗糙的摩挲换取少得可怜的理智。
他才得以克制着没有现在就冲进去,把庄历州从纪源身上掀翻并取而代之。
他眼睁睁看着庄历州撕掉若有可的透明胶带,把沾水变重的一条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