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当了一整天的壁尻。
那个像墙壁一样的“水泥体”竟是还能遥控旋转。他后穴里吃着不知谁的鸡巴,旋转时,尖锐的龟头棱边剐着他的结肠口一起转,纪源被磨得尖叫,肿热的穴口痉挛搐动着喷出大量汁液。
一阵天旋地转,他手上突然失去抓点,周身能依靠的只有腰腿那点儿禁锢。
厚厚一层灰泥板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材质,并不粗糙,他赤裸的身体被圈得毫一丝缝隙,因此也不觉得硌,就是脑子晕得慌。
并且没有安全感。
但这点慌乱很快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因为软胖的雌穴被猛地捅开,粗长得与后穴那根不相上下的鸡巴钻进大半,直挺挺捣过敏感的花核背面。
他还没来得及呻吟喘息,新加入的那根巨物已经鲁莽地冲到了宫口,却没有刺进去,而是从外围把靡软不堪的子宫壶捅得扁圆。
酥麻酸胀的快意瞬间充斥整个小腹,肉褶舒张开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见缝插针地从鸡巴和阴道的空隙间朝外漫,就怕润滑不够、伤着自己。
男人提臀甩胯把纪源的腿心顶得噗嗤噗嗤响的时候,脏兮兮的小逼口就被体内漫溢的清透淫水洗刷了一遍又一遍,红粉薄膜口边的浊白精团都挂不住了,歪歪扭扭地往下掉。
“嗬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唔……真的会坏的嗬呃……”纪源的声音猛然拔高一个度。
他尾音还破了,惯常淡然的语调此刻也明显带了几分真心的惧怕。
他被开苞三年来,第一次给双龙。
还是侧着悬在半空中、作为一个看不见脸的壁尻那样被双龙。
浑圆臀肉间本就插着根血脉偾张的鸡巴,向下把窄窄的会阴压得更短,现在逼穴里又捅进来另一根,向上碾得那会阴几乎成了一条肉线,两根凶猛的性器隔着层膜肉就撞到了一起。
感受到腔肉因为害怕而造成的惊人紧致,两双手不断抚摸纪源酸痛到拼命颤栗抽搐的大腿,安抚他的情绪,挑起他的性欲。
另有一只大手拢在他的花穴上,暖融融的体温罩住湿黏的蚌肉,并拢的几根粗指头还没找到膨硬的花核,就在白软粉蚌上粗暴连揉。
糙硬的手指不一会儿就陷进滑腻的唇穴,碾到黏哒哒的肉蒂,把阴蒂包皮都给捻得通红,亮晶晶的反着水光。
“唔嗯、嗯嗯啊……哈唔……嗬唔呃呃……”纪源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那三双手给翻搅得全部破碎,本就难以思考的大脑,此时只剩下难以承受的热度。
他不知道自己肿红的穴口已经开始熟练地吮吸,一张一合地,嫩穴外一圈软肉主动翻进翻出,配合两根鸡巴齐头并进的捣弄。
粗大鸡巴抽送不过三五下,他的臀尖就颤巍巍地痉挛到像是抽筋似的,被大巴掌扇红得宛若桃块儿一样的熟皮肿肉便抖得生出了涟漪,圈圈层层地推到腿根。
又推到了写满黑漆漆“正”字的脚心。
“啊啊唔、唔——!”两口黏黏腻腻的肉穴仍在懂事地嘬吸,纪源毫征兆地握紧双拳,激烈地喘息尖叫起来。
三个男人被他呻吟得心神一晃,还没来得及反应呢,裤子就给喷溅而出的透亮汁水浇得没一块好布料。
颤抖抽搐出残影的逼口肉穴震颤个没完,疯狂绞动的甬道嫩肉像藤蔓似的将粗硬鸡巴缠绕住,锁封在潮热比的逼仄空间里。
那几根作恶多端的手指也给扑簌簌战栗的蚌肉给拍打得发烫,骚腻腻水液一次性喷得太多,差点儿把蜜色的指腹都给泡皱。
“……操,他妈的。”庄历州轻轻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蒋安睿在纪源脚底再添几笔。
结果纪源又被划动的粗笔芯给送上了绵延的情潮巅峰。
祝尤咬咬牙,把滴着精水的鸡巴从纪源的后穴口抽出来,很是不服气地瞪了那肿艳艳的肉圈一眼。
他本来还能撑个十分钟的,没想到被纪源突如其来的高潮给榨出了精。
蒋安睿看了两眼前方的显示屏,数十块大屏幕壮观地排列着,三百六十度死角地把小壁尻的前方景象也给记录了下来。
包括他潮红汗湿的面庞,昏迷紧闭的双眼,还有遍布掐痕指印的两颗高肿乳尖。
“肏昏了。”他淡淡地说,若有所思地盯住刚才颤得不停的皱缩脚心。
庄历州注意到他的视线,玩味地笑笑,“现在先是脚底板一抖,骚逼穴再不由自主潮喷了。”
连碰都不必碰。
祝尤探出脑袋去查看纪源的状态,看他面色尚且红润,大概只是累到睡着了,便催促庄历州把人放下来。
庄历州轻嗤道:“你们两个这就心疼了?”
他慢悠悠挺着胯,肏那口湿哒哒的逼穴,等射出来了,还捏着鸡巴把马眼上的精液抖在插成圆洞状的女穴口上,接着才从裤袋里摸出遥控器。
其他两个人只觉得他变态,人都昏了还要做,庄历州心里却更窝火:纪源被祝尤藏了一年,承受能力比他当初调教的要退步不少,等回到巅峰状态少说也要两个月。
所以他穿上裤子,对蒋安睿和祝尤的态度更是阴阳怪气得厉害。
祝尤抱着纪源跟他互呛,也不耽误上下其手吃纪源豆腐,把纪源的胸乳抓得像团起来的奶包。
蒋安睿还在自顾自地出神,祝尤被庄历州三两句怼得怄到不行,看蒋安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哼道:“看这没见过世面的,小源一开始怎么会看上你这家伙。”
庄历州便也撇撇嘴,“谁知道呢?他没眼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的不说,刚才他喊的什么,“小尤”?嘁,恶心。
蒋安睿两个眼刀凉凉丢过去,浅色眼仁里是不加修饰的烦厌,一点也不客气地,“两位比我想象得还要聒噪。”
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纪源刚才……竟然没有猜过。”
从头到尾,从蒋安睿插进去起,他说的都是对的。
如果不是庄历州一锤定音,根本没想过和纪源公平地玩这个游戏,他们三个自开始就输了个彻底。
庄历州正想把纪源从祝尤怀里抢过来,闻言眉毛都不动一下,“感动到想以身相许了?我早就说这小母猫精明得很,记得人却不认主,要花大力气才能勉强驯服两分。”
“晚上还要接着玩呢,我先去准备准备。”祝尤自觉还处在和纪源浓情蜜意的阶段,法理解蒋安睿的复杂心情。
蒋安睿跟在他们身后,单手捂了捂脸,感受到了些上头的热度,没吭声。
妈的,要是没有这两个夯货下绊子,以身相许的从一开始就该是纪源才对。
庄历州说得没,纪源真是只精明又冷血的母猫,合该想想要怎么才能拴起来。
……
纪源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其间似乎被人唤起来吃了点东西,再次意识清楚地醒来时,那个系带式眼罩又回到了脸上。
他没再继续趴着了,而是双手投降地坐到了一个……旋转木马上?
纪源曲了曲胳膊,手腕被绑得很紧,也不知是吊在了哪,他勾着趾头去寻落脚点,但所触之处都是磨得光滑比的木头质地。
还真是匹木马。
“他醒了。”有人在很远的地方说了一句。
纪源的心登时“咯噔”一下,他下意识地喘了口气,灼热的呼吸从口鼻处呼出,更显得下体两个遭受了许久蹂躏的穴口更为冰凉。
他们给他上了药,连里面内壁都被仔仔细细捅开来涂抹了一遍。
又凉又麻。
膨软粉红的花唇出现在中心最大的那块电子屏上,被坐压得扁下去的两块蚌肉之间咧着条湿粉粉的缝,小巧的肉蒂藏匿其中,胖胖的蒂皮顶若有似地顶到木马背上。
下一秒,那木马背就隆起一个个齿轮,排成一列,猛地刺进光滑白腻的软蚌内!
“唔!”纪源缩紧腰腹,胸口挺出颤巍巍的乳浪,手臂反射性地挣动,却只是让身体扭成了色情的姿态。
马背很宽,他的大腿抽搐着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可以清晰看到一个飞速转动的齿轮划刮过他的花蒂,把软嘟嘟的肉核弹得硬起胀红。
除了阴蒂,坚硬的棱角还不停歇地搅蹭过花唇内膜,把里头包着的黏哒哒团状水汁搅拌成细腻泡沫飞溅出来,喷在木马背上。
黏腻透明的汁液在光滑的座椅上蔓延,滴进齿轮装置的缝隙中,那处机关“咔”地响了一下。
齿轮停止转动,下移隐入木马内。
然而,小逼软肉还没来得及合拢,马背上就猛地钻出一根又粗又大的假鸡巴,精准比地钻进潮湿泥泞的花穴肉洞内!
“嗯嗯!……呃……嗬呃……”疯狂滋生的酸痒酥麻窜上脊背。
纪源的大脑里仿佛被放了束烟花,霹雳啪啦迸开的火药飞削而下,将五脏六腑都震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