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宇姗终于忍不住了,和刘瑞说:
“咱们赶紧回去吧?否则皇上还不给我定个‘挟持太子罪’呀?”
当俩人缓步走进皇宫的养心殿时,宇姗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人们的神情,却是毫结果:
宫女和太监们都低头垂手站在道路的两旁;皇上面表情地坐在高高的帝座上,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皇后斜坐在皇上的侧面,脸隐藏在皇上的阴影里。
宇姗真有些害怕了。以前她怕的只有刘丰一个人,可是在这里,尤其是在这个她根本就一所知的皇宫里,有些东西并不是她能左右的。
欧阳纹正跪在大殿的中央,双手放在身体的前面,脑袋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他再一次直起身体,随即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皇上,请恕老臣管教方,害皇上这么多天来担心!”三天未见,宇姗感觉父亲老了许多。“难道这几天他一直在这儿请罪?”
“爱卿也不用太自责了。以后呢,这宇姗就是太子妃,也是我的儿媳妇。皇后,儿媳有做得不得体的地方,就有劳你了。爱卿你说怎么样?”
欧阳纹因为匍匐在地,没有看见皇上一闪而过的犀利的眼神。但他欧阳纹是何等人物,他听出皇上话中有话,头又一次磕在地上:
“老臣只是一介武夫,不太懂这里面蕴含的大道理,还请皇上多多费心啊!”
“爱卿可不要谦虚了!想当年朕和爱卿联手打天下的时候,你可是勇猛敌,计策频出,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