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内,刘腾边喝着茶边问站在旁边的于善为:“你是说欧阳纹已经对你有所怀疑了?”
“丞相说让我少去他那里,怕增人口舌!”于善为毕恭毕敬地回答。
“这个老狐狸!有什么事要瞒他,可是真不容易!对了,那个弟弟你一定派人把他看管好了,不要再让他找出别的来!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让他说话了!”
“是!就按大人说得办吧!这一次,只是牺牲了一个老妇人;我们又撺掇着那个大哥击鼓喊冤就把皇上麻烦得够戗!看样子,皇上对欧阳纹有点意见了!”
“欧阳纹的地位不是你想撼动就能撼动的!不过,你也不容易:有谁会想到办事不利的应天府尹——欧阳纹的得意门生,会是我刘腾的人?皇上对你不满,而这种不满也会不知不觉间传到欧阳纹那里。咱们略施小计,就让皇上对欧阳纹的信任少了一层。”
“这都是刘大人的心思缜密啊!”
“唉,我也是没有办法。想当年,我们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可是欧阳纹自从当上丞相,一人独大;他女儿又成了当朝皇后,恃宠而骄用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他今天说的话你还是放在心上的好:不只是丞相府不能多去了,就是我这里,为了安全起见,你更要少来!有什么事,我派人去找你吧,以后,你就不要再来了!”
“大人想得很对!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于善为心中骂了一句“都是老狐狸”,退了出去。
屋外,一个黑影迅速地从窗前退到墙边,翻身上墙,几个起落就隐没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