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被带回正厅,玉葭早拿着根藤条坐等着,豫华气势汹汹上来又是一巴掌,她霎时滔滔大哭。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她跪下求饶,豫华却在一旁拱火,“娘,别饶了她。”
“亏你也是个吃斋念佛的,竟然下此毒手!”
此时齐讳缓缓入内,玉葭又对着他震怒道:“你是找的什么人,思望都快被她害死了。”
齐讳低下头去,此时桂圆也被婆子拉了上来。
玉葭喘了口气,一字一句说着,“把他们三个送庄子上发卖,不准卖到大户人家,卖到最下等的地方去。”
一听送庄子,桂圆急忙说:“别啊!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齐讳也急道:“夫人,这孩子虽做了事,但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你若不信可去银城打听她的八字。”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善恶到头终有报,齐讳竟然也有被人卖的时候,金堂深知自己是罪有应得,可桂圆是辜的。
她站起来道:“二夫人,你放了桂圆吧,这事跟她没关系。”
桂圆看向她,似有触动。
“二嫂,把他们送庄子上,还不如留下给我当牛做马。”
此时旋生被人架着进来,看着伤势严重,他却一刻也不敢耽搁。
金堂愧疚地看向他,“你伤得重吗?”
他笑了笑说,“没把我压死。”
转而看向玉葭又道:“二嫂你发发善心,别把她们送庄子去,就当给思望积点阴德吧。”
玉葭发泄一通,气也消了些,不想豫华却道:“不成!思望若非被她推了一把,岂会加重病情。”
他狠狠盯着金堂,“思望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沉塘。”
旋生勉强地走到金堂跟前,护着她道:“豫华,你杀气也太重了。”
原本颤颤巍巍的齐讳,忽然眼中一亮,“夫人,在下略通医术,可否让在下去看看二少爷。”
旋生却耻笑一声,“你有这能耐,就该先给我治。”
玉葭没出声,却也没反对,齐讳便上手给旋生捏了捏腰,又从怀中掏出针灸包,连扎了几针。
旋生冷眼道:“你行吗?”
齐讳道:“若是不成,我们三人就留下给白府为奴。”
谁想才一会儿,旋生便能独自起身,眼见齐讳医术高超,玉葭死马当活马医,急忙带着齐讳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