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来时可有几人瞧见,走时又有几人?”
月蝉只道:“二少奶奶房里应是人瞧见,除了苑门口守着的,就只剩我了。”
玉葭这下放心不少,府里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虽不是空穴来风,可长久下去总不是个事,喜事得快些办才是。
可办了喜事,思望该如何是好,他也将与当年的豫华一般法自处,玉葭暗暗下了决心,不能让静棠离开。
望荫回到东苑,推门而入时一抹蓝色映入眼前,桌上还备着好酒好菜,表妹云絮正等着他。
“表哥,我等你好久了。”
望荫饿得心慌意乱,云絮这个时辰来怕不是来陪他用膳,而是来吃他的豆腐的,想要回避的心却没有那么坚强,劳累的身体还是踏进了卧房。
望荫一坐下立马握起筷子大吃起来,眼前的麻辣豆花诱惑至极,他毫形象地捧起碗大口喝着,汤汁沾满他的面容和衣领,他相信这样的丑相一定可以吓退表妹。
不料云絮从怀中掏出块丝巾替他擦拭,温柔细腻的一双手,这样好的一双手既令他恶心,也令人动心。
哐嘡一声卧房被人撞开,竟是豫华旋生冲了进来,他们拿起桌上的点心大吃起来,豫华吃了几口道:“我们晚膳未饱,爹房中的碗筷声太响,实在忍耐不住这才会如此。”
望荫方才的意乱情迷被两孩子打断,他突然清醒过来,痛恨自己怎能为美色所迷,一把将好吃的都堆到豫华面前,旋生遭受冷落怎能服气,将盘碗纷纷拉至自身面前,如此两人又打闹起来。
云絮再呆着也没意思只好离开了,原想诱惑表哥与自己欢好再引玉葭来看,如此将事情闹大好逼男人负责,没想到这两孩子不好好睡觉竟来搅局,不过她也不急,同住屋檐下来日方长吧!
望荫见表妹离开总算松了口气,他不相信这对叔侄是真心要吃夜宵,但亏得他们这么一闹。
表妹这人不安分得很,先跟老父亲纠缠不清再是来诱惑他,也怪人长得美艳,男人见了总是把持不住的。
老爹这一年都没回来府内不知多开心,唯云絮一人闷闷不乐。
望荫想了想除了和玉葭的喜事外,也该为云絮着想一番,她若不嫁还得住在白府里,给她寻个男人才好绝了她的歪脑筋。
他苦想之时,豫华与旋生早把桌上的饭菜吃个干净,只是他们离开前,自己忍不住问了句:“你们怎么知道她对我图谋不轨?”
豫华笑道:“其实我是担心爹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旋生也忍不住再道:“我也怕大哥会与那个妖精勾肩搭背。”
“哼,不知道好好读书瞎用成语,我要罚你们日日背诵四书五经,直到我满意为止。”
望荫把孩子赶回房去,若非与玉葭恩爱一回心情大好,必要家法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