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头子半天没动静,刘妈和李嫂也凑了上来。
“这不是岳奉修家的娃娃吗?”刘嫂率先反应过来。
听见缸里有个娃,几个累的不行的也凑了上来。
这时岳星宇也终于清醒,看着头顶上围满了人,顿时有点懵,双双对视,大眼望小眼。
虽然当时过年免去了一顿毒打,本以为爹娘已经在过年的喜悦中忘记了这件事,但年后终究是没逃过父亲的审判。
岳星宇已经记不清外面缸内小宇被发现后的下场,只知道那天后自己家扫帚都短了一截。当从另外几个伙伴口中知道经过,自此俩人梁子算是结下了。
“唉。”看了看儿子父亲没有在说话,默默走到阳台看着夜空。
“家里的桃树应该结果子了,是该回去看看。”
摇摇头,思绪拉回现实。
“好久没回家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岳星宇似乎明白父亲当时的心情了。
另一边,一家ktv包厢内,青年左拥右抱,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享受着柔软。
“白哥您真是神通广大,我这才进去就出来了,“
“怎么样了?”
“事情办妥了,我们这次可是下血本了,搭进去三个弟兄,您看之前答应弟兄们的事~?”
“”不,少不了你的!管住嘴!”
“嘿,多谢白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白哥又拨了个号,“陈局接下来看你的了!”
时间匆匆,转眼半月过去了。
“嘿!马县长,稀客啊!快,里面请!”
“不知道县长到访,有什么重要事?”
马县长一笑,“哈哈!狱长客气了。明人不说暗话,想必狱长早已得到消息,有个特殊犯人要安排到你们监狱。”
“哦?不知有何不妥之处。”狱长故作疑惑问道。
马县长压低声音,“孙先生,想必您应该听过吧。”
狱长一脸惊讶,“难道是?~”
“这样,您也别猜了,这事办好了,后面竞选,咳嗯~”马县长没有再多说,大家都是聪明人。
思索片刻,狱长点头,随即大笑“哈哈~,来来来喝茶,喝茶。”
“岳星宇,出来。”
岳星宇疑惑。“什么事?”
早在7天前罪名成立,家里人找了各种办法也济于事,最后被送监狱。
“走吧!给你换新地方。”狱警打开牢门。
楼上,看着远去的警车,马县长点了点头。“那我就告辞了。”
“我还有点事就不送了,慢走,狱长起身回礼。”
慢悠悠品了几口茶,待到马县长车子远去,狱长拨通了一个电话。“你要的人给你送过去了。”
“这是去哪?”岳星宇有点疑惑。
“别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押运人员很不耐烦回道。
一路颠簸。
押运人员打开车门,“终于到地方了,这小子也不知道得罪谁,被调到这里,倒了八辈子血霉。”
“快点送完,早点离开。”另一个押运警察抹了把汗。
下车,岳星宇向四处望去,周围就是一片没开发的荒地,杂草丛生,大树长的东一棵西一棵。远处是不能算山的黄土高坡,一层层重叠。
视线回到近前,入眼是早已生锈的大铁门,两边挂着破破烂烂的铁牌,四个大字却清晰可见,“篮桥监狱”。
门岗保安室只有一个老人,身虽老,眼睛却坚毅、明亮。
向里望去,地面坑坑洼洼,老旧的泥地,大风吹得尘土纷飞,远处依稀可见几个建筑,似厂房,宿舍楼,由高大的铁栅栏围起。这一切显的老旧、破败。
押运人员催促,“走了,走了,这就是你以后待的地方。”
“这是哪?”岳星宇问道。
“监狱!行了,进去会有人和你解释的。”俩人带着岳星宇来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