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也把目光投向蔡素素,“素素,这是怎么回事?听赵局长的话,你这本事可不小啊!”
蔡素素微微一笑,“首长,您请看,这厂子是我的不假,可只是三个月前才盘下,今天才刚刚竣工,工人都还没招一个,何来胁迫用工一说。这厂区内除了一栋办公楼,两栋宿舍外,其余都是大敞四开的厂房,我又在哪能囚禁他人呢。说我殴打他人,被我打的人可有名有姓没有?请问哪一拳是我打的,哪一脚是我踢的?至于私养武装,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我丈夫几年前故失踪,我一介女流带着孩子。前几个月又没了工作,幸好早年攒些钱,打算把厂子做起来维持生计,我又用什么去私养武装呢?”
周斌又看向赵大庆,“是啊,大庆,你说的这些,素素一个弱女子,哪有能力去做,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理解了?”
赵大庆说,“但我接到有人举报,带人过来调查总没吧,民众的安全大于一切,我不能对老百姓的诉求置之不理。”
周斌点头,“身为局长,为人民负责是对的,调查一下也可厚非。要么这样,咱们这厂子里不是有办公楼么,咱们现在就找个房间就来个现场审问,核实一下情况,别把人家小姑娘领回你们那乌漆嘛黑的小黑屋,再吓到人家。”
赵大庆说,“审问就不必了,既然总参谋长您认为这里有误会,那兴许是真有误会,我回去再详细调查一下,如果真有问题,我再来叨扰蔡小姐。”
周斌摆头,“诶!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认为有误会,这人论什么关系,都必须秉公处理。”
赵大庆连忙赔笑说,“您看这怎么说的,是我口误、口误!刚才听蔡小姐一番解释,我觉得蔡小姐也不能是那样的人,兴许是刁民胡乱告状。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这就回去调查一下。”
周斌点头,“对喽,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不能抓一个好人,你说是吧!”转头又对蔡素素说,“素素,赵局长这边也是听了别人的挑唆,现在误会解开了,要不这事先就这样?”
蔡素素面带微笑,“首长,您认为我这么老远把您请来,是为了我的案子么?”
周斌狐疑,“哦?素素你这边还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
蔡素素面容骤然严肃,“半个月前我把配方给您是干嘛的?”
蔡素素的态度转变让周斌脸色有些不好,“自然是交给国家,培养出一批保家卫国的超级战士。”
蔡素素抬手一指赵大庆、秦一鸣二人,“他俩个都是,对么?”
周斌点头,“不,因为目前局势危机,事态紧急,那日我在你那拿到配方,当日便回去研发配制,晚上便就近抽取一批公安和军官到上京,他们都在第一批用药人员之列。”
蔡素素点点头,伸手一指赵大庆,“赵大庆有个弟弟,名叫赵双庆,是个市井泼皮,刁钻赖,仗他哥哥的权势,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我建厂期间,多次上门寻衅,敲诈钱财,殴打数名建筑工人,至今仍有五人在医院治疗。半月前我外出归来,他再次聚众登门,威胁勒索,我为了息事宁人,给了他整整五十万元。他拿钱后还不罢休,当众调戏我的下属女工,那女工趁他不备,将他推到在地,方侥幸逃离这淫魔之手,不曾想如此一来竟被这贼子记恨在心,回去后找来他兄长为其出头。而他,赵大庆,身为公安局长,不思以身作则,对其弟严加管教,反而纵容包庇、以权谋私。今日,出凤城公安百余警力为一已私用,以国法为名,立强盗之威。竟来至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大言不惭,妄称‘执法’。我试问众警员,你们执的是中原国的国法,还是他赵家的家法?我也试问周总参谋长,我贡献出配方研制的药物,就都是为这种为官之人准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