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淮环住她的腰,倾身反过来把她压到木板上,生涩重复着舔咬的动作吻着她。
急促的呼吸不断地纠缠交织,稀薄的空气染尽了浑热的二氧化碳。
一旦陷入了她的柔软里,喻淮就莫名地寻不回理智,脑子发麻迟钝,以至于都没发现展颜再次把他的手放在了胸上。
直到她含糊地唔了几个字他才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他气喘地厉害,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展颜勾住他的脖子压回脸前,娇娇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我想你摸我胸。”
她没听到他的回应,这也是预料之中。缄默地震惊对视了数十秒后,让展颜没预料到的事发生了,猝不及防,比她的初潮来得还汹涌。
喻淮欺身压住她,吻回她的同时僵在她胸上的手指不知轻重地捏起乳肉又松开,嘴被塞进舌头堵住了,胸又被狠抓了一下,她心头狂跳被刺激得哼了一声。
喻淮立马就停住了动作,抖着声息问道:“是,是我,我我我,弄,难受吗?”
真傻啊,傻子要有科考,他绝对是当之愧的状元。
展颜亲了亲他瓮动的嘴角,黏糊糊地否认了:“不是难受,别停,继续。”
刚分离的唇瓣又再次纠缠在了一起,伴着吻的深度加剧,覆在胸部拢放的手指也不知不觉中寻到了频率。
他们本来该干什么来着?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好,等待np来抓,听别人破音的尖叫亦或者随着人群逃窜。
总之,不是在这么阴森恐怖的环境里接吻摸胸的。然而现在,没人能想起来这回事了。帘外的翻天覆地,都法唤醒溺足于禁忌的馋嘴猫。
喻淮被脑子里不断冲撞的思绪撞得有些头晕,可怎么都停不下来,握在掌心里的,是超出他认知的柔软物,他很想小心对待却又控制不住内心的殷切,矛盾来回地在本就乱七八糟的心口乱扯。
太软了,像是一团有形状的液体,好怕用点力就会不小心弄坏。
被他揉得又痒又麻,薄弱的布料都快被他掌心的体热给濡湿了,他不小心蹭过因为亢奋而立挺的乳尖时,粗粝的布料擦出过电般的刺激快感,展颜微抖的羽睫沁出了水雾,她失控地漫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这一声极其色情的动静必不可免滑进了喻淮的耳腔里,他快崩溃了,脑门儿涨到发痛。她在这样的情形下是会发出这种能撕碎心智声音的吗?
有种不知名的因子在野蛮生长,在压制他的理智,在疯狂教唆他陷得更深些。
从对她不敢有非分之想,到现在的失控,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知道尝到甜头后有多舒爽,内心的不满足就会膨胀得有多大。
喻淮松开了唇,垂头抵在她的肩上,滚烫的呼吸粗喘着洒在展颜的胸口,再加上他还没停下来的揉捏,她湿了,清晰地感觉到一滩水涌了出来。
展颜忍不住出于天性想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可一线清明尚存,这是在鬼屋里,不是在她的卧室。她托起喻淮的下巴,再次堵住了他的唇,实际上也是为了堵住自己。
意乱的两人措地越抱越紧,始终没法从灼热的交融中抽离。
np刚拉开门帘想吓试衣间里的游客,刚摆好表情就被里面的手唰的一下把门帘给拉了回去。
一脸凌乱的np狼嚎了两声以表不满,就转战去下一个试衣间了。
隔壁女生被吓到狂打门板,这动静实在法忽略,两人这才不情愿地分开。
他们整理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单身狗三人组在鬼屋外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小情侣。
程非不满地问道:“你们躲哪儿了?这么久才被找到?我第一个就被找到了。”
曲宁忍不住糗他:“你装人形模特能不第一个被找到?瞎子才看不到你吧?”
张扬递了两瓶水给他们,瞥到抬起头的喻淮时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被鬼咬了?嘴怎么那么红?”
喻淮立马又垂下了脑袋,喝着水呜呜呜地摇头:“我,我我去趟洗手间。”
“我也去!”程非麻溜追上他,在一旁不停复述刚才在鬼屋里有多恐怖。
喻淮攥紧了拳头闷声往前走,像一颗挺拔的千年老树,从头僵到脚趾。
他总感觉右手已经分离出身体了,自成体系般,还残余着软热的触感,仿佛那令人窒息的乳浪还嵌在指缝间。
越想越崩溃,喻淮捧了一滩冷水泼向脸,企图把脸上迟迟不肯退却的热意给浇灭。
“你们复试.........”程非解决完后回到洗手台前刚想问竞赛的事儿,看到喻淮头发滴着水话又变了方向:“我以为你真不怕呢,还得拍拍水还还魂吧?”
喻淮盯着不断落下的水珠,意识在一点点回暖。是挺怕的,他在不当人的路上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