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淮感觉到被她坐压的性器很不懂事地弹了弹,慢慢地嵌进了她的腿心处,完完全全滑入了她温热光滑的凹陷里。
他快疯了,他们最隐秘的部位,正隔着一块脆弱的内裤相贴着,他心跳快得要猝死了。
喻淮握住展颜的胳膊,郑重其事地阻止她:“你........你先听我说,太,太早了。真的,你,你还没..........”
“我们做什么了吗?这不什么都没发生吗?”
是,他现在硬到快爆炸的性器正直勾勾地抵在她的穴口。这就是她所谓的,什么都没发生。
展颜忽略了他惊愕到地震的瞳孔,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比起刚才温柔的舔磨,这次她就不装模作样讲究矜持了,缠着他木讷的舌头勾动。
喻淮嗓子不舒服呼吸本来就沉,被她掠夺了氧气后,本能地吮得更重了。
粗哑的鼻息伴着吮砸声愈演愈烈,喻淮情动得不能自处,手都显得多余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合适,他忙碌地摩挲了一圈展颜的胳膊,最后覆住了她的后腰。
展颜昂头塌腰趴在他身上,懒洋洋酥酥软的,像一只倦怠的猫咪。
唇舌交融地越来越放肆,紧紧相依的身躯耸动摩擦,任他是圣人也逃不过情欲的陷阱。
喻淮猛地揽过她的腰从床上坐起,他垂着凌乱的刘海,深深地喘着气。衣领下的胸口起起伏伏,而卡在她腿心处的性器像是另外一颗心脏似的,一下下地跳着。
屋内热得堪比蒸笼,展颜也有些恍惚,身下硌得难受,她扶住喻淮的肩膀挪了挪屁股。
一瞬间妖异的快感爆开,喻淮俯下了脊椎,按住她的大腿难耐地哀求道:“别!别..........别动。”
太折磨了,他真的想死。
他应该好好抱抱她,把这一个月没见到的思念倾诉干净,听她说考试发生的趣事,或者和她分享学校的近况。
而不是现在这样,性器相贴,在走火的边缘疯狂地试探。
喻淮垂着力的脑袋缓了好一会儿的情绪,而后忽然地抬头,用那双情动到湿润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十分正直地说道:“我给你补课吧?你落了一个月的学业,如果不加紧时间跟上,会耽误考试的。”
展颜迷离的脸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她有一瞬间想徒手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
她都脱成这样主动送上门了,结果换来一句:【我们补课吧。】
看到她眼里的光华一点点地暗了下去,喻淮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连忙改口:“不,不是,我我我,我真的,我是!诶!”
展颜二话不说就爬下了床,她气得头昏脑涨,辗转着脑袋在地上找裤子。
喻淮慌乱地把翘在半空中的性器塞进裤缝里,赶紧跑下床去拉她,“不不,不是,你,你别生气!不补课了!不补了!”
刚才随手一扔不知道把裤子扔哪儿了,现下又被他药可救的脑回路给气得胸闷想杀人,展颜推开他踩着重重的步伐找裤子。
喻淮后悔的要命,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断就再也说不出让她生气的话了。他跟个头苍蝇一样左左右右地追着她的脑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说补课了。对不起,别走,别走好吗?我陪你睡一会儿?我陪你。”
展颜一句话都不想说,没什么比千里迢迢赶回来见他还被拒绝更挫败的事了。喻淮怕极了她的沉默,在她弯腰准备拿裤子的时候,他捞起她的腰猛地把她抱回床上。
“啊!”展颜显然没预料到他能做出这种事儿,吓了一跳,手脚并用挣扎着,“起开!”
喻淮六神主,只坚持不让她带着气走掉的念头。
展颜试着挣脱开被他锁住的双手,几次都果,她凶巴巴地瞪着他,讥笑道:“干嘛?想强奸我?”
喻淮摇头:“不,不是,也不可能。”
“那你干嘛?想囚禁我?”不是戏谑玩笑不是,而是在直白地冷嘲。
喻淮收敛着呼吸,沉默地盯了她片刻后,突然地俯下身衔住了她的下唇。
他覆下来时,胯间那一团硬物自动地抵进了她的腿心处,随着他耸动的脊背轻轻磨擦着底裤。
湿滑的舌头在嘴里画圈翻搅,身下意识的戳弄令展颜心惊肉跳,她攥紧了拳头,腿根控制不住地想夹紧寻求些许安全感。
青春期的荷尔蒙是禁不起撩拨的,半颗火星子都会燃起燎原之火。
隔着衣服的摩擦快感太微妙了,炙热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论是睡裤还是底裤,都被淫液濡湿了一块。
不能做到那一步,哪怕是这样隔靴搔痒,喻淮都负罪感爆棚,他松开了唇,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倒进展颜肩头里急促地喘着气。
两块胸膛跟打鼓似的咚咚地互撞着,展颜数了半分钟的心跳,轻声喊他:“喻淮,你要是紧张的话,要不,先跟它打个招呼?”
喻淮扭过头失神地望着她的侧脸,迷茫地发出了一个疑惑的语气词。
展颜扭动身子摸索了一阵,她捏了捏喻淮发烫的脸颊,软声道:“好了,你可以看了。”
看?看什么?喻淮撑起胳膊,本能地往身下看,结果一眼就把他刺激得快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