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的眉骨处多了一道半指长的伤痕，伤口还没结痂，看起来就很痛。
“我昨天半夜被叫去陪客户了，应酬的时候有个混混耍酒疯，我护着客户，被碎酒瓶划伤了。”宋凛编了个蹩脚的谎言。
沈知安心里愧疚更甚，但还是顺着他道:“那你可……真是努力……我……我去睡觉了。”
“先把早餐吃了把妆卸干净再睡。”宋凛指了指餐桌上的打包盒。
桌上摆着她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和油条，还有一笼蒸饺。粥和饺子还冒着热气，油条很脆，一看就出炉没多久。
沈知安闻着食物的香气，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她狼吞虎咽把早餐吃了个精光，急匆匆地躲进了房间。
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充好电，开机，没有任何人给她发消息，除了沈远山，他发了很长一条微信，沈知安不敢看，直接点了删除。
看着宋凛像老年人一样的风景头像，沈知安斟酌着删删改改，最终发去一条语音:“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因为我的失误牵连到你我很抱歉。”
做完一切，她才放心地进入梦乡。因着伤神，她一觉睡到了傍晚。
睡了太久，再起来时她觉得头脑昏沉口干舌燥。她赤着脚出门，见书房房门紧闭，更是小心，生怕吵到了正在工作的宋凛。
就当她抱着水壶准备回屋时，她听见书房门后传来了很轻的声音。假如不是她的声线，她或许根本注意不到。
沈知安心脏怦怦狂跳。她深吸一口气，贴着书房们偷听。
她能听到的，只有被不断循环的道歉语音，还有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沈知安刚睡醒，脑子不算清醒。就这么听了一两分钟，她终于弄明白了——
宋凛在听着自己的声音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