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世界上最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是装睡。
他俯身在她耳鬓厮磨,绵长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侧脸,来来回回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就停下了,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可能他也觉得独角戏很扫兴。
她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不过,一定很不爽,却仍然装睡不动弹。
当然,她不会认为他没有发现,而是用行动告诉他,她要睡觉,一副莫挨老子的架势!
他一个翻身躺在一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历程,片刻后仿佛想通了似的又一个翻身,伸手将她困在怀里。
身后的他滚烫的能着火,这么煎熬还不放手,这是再不爽也要拉上她相拥而眠?这是什么毛病?
各怀心事的两人就这么抱着。
她躺着躺着就真困了。
直到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他依然没入睡。
欲求不满煎熬。
她竟然毫负担地睡了,这是笃定自己不会强她吗?
这种感觉让他烦躁……
清晨。
滕子双醒来时,身旁已经空空如也。
她坐起身下床后才发现,他在卧室外的阳台,背对着她而立,一手插兜,一手香烟。
层次分明的短发下是一如既往的深色系衬衫,下身穿着熨烫笔直的高定西裤,整个人收拾的一丝不苟,气质浑然天成。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毫预兆的回头,隔着玻璃,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
“早!”他薄唇含笑,修长的指尖潇洒至极的弹了一把烟灰,掉落的烟灰消失在清晨的风里,再次将烟蒂含在嘴角。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拥有一副人神共愤的好皮囊。
这让她莫名的想起那个至理名言。
男人要找帅哥,养眼又养心,养生负担。
女人要好色,不为别的,只为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