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看过来,淡淡道:“你刚才也有时间起来,为什么不起?非要我进来?”
“你要点脸吧!我不过是泡了半个小时而已,以前,我泡一个小时你都没这样。”她直接拆台。
“不闹脾气的时候你可以泡一个小时。”言下之意,现在不行。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会。”这么近看他的身材,她会心跳加速的。
而且,她今天刚上的色,不能洗头,只有泡澡时小心弄湿的。
他没有再说话,那深沉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就这样声的较量了一会,“我不想对你发脾气,听话点过来坐好,如果你非要我亲自过来逮你,今晚我可能会忍不住!”
他的身体已经忍了好久了,她听话,他还可以再忍忍,等哄好了再说。
如果她不听话,他好像找到了放纵自己的理由。
她怔了怔,这么明白的暗示,她听懂了。
“你要敢强迫我乱来,信不信我告你?”她不是那么有底气,因为,自从两个人闹别扭开始,他就变的危险了。
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他开始变的霸道了,反正就是不一样了。
“我信,不过,要告我之前,是不是也得等我坐实了这个罪名才成立?”完美的薄唇勾起一抹清浅不过的冷笑,夹杂着一丝置身事外的狂妄与不屑,“双双,真想试试吗?”
“有病啊!”
“也许。”
滕子双咬牙,最终还是投降,不想验证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先换睡裙再吹头发总可以吧?”
“可以。”
等她换好从浴室出来时,他仍然现在梳妆台椅子旁,连姿势都没换。
她走过去,心想,你这么爱伺候我,就让你伺候得了,计较什么?
给自己找不痛快。
再说,他也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