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战斗澡,他通常是十到十五分钟左右。
今晚,好像,大概半个小时都不止了吧?
他在里面待这么长时间,难道是解决私人……
呃!!!
想到这个唯一的、合理的可能性,她脸色微微不自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觉,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她觉得耳朵都变灵了似的。
就连流水声都变得不单纯,不纯粹了。
流水声仿佛掩盖着某种难以言说似有似的压抑喘气声?
不管是不是幻听,她的耳根烫的很。
一个翻身,将被子盖到头顶,捂住的耳朵好像清净了,可脑海中又莫名有画面浮现。
好不容易和脑子对抗成功,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了。
被子被猛的拽开,一下就把她给惊醒。
她睁大的眼里映出他略带惊慌的脸和没干透的发丝。
“干什么?”她有些懵。
“你干什么?”他反问。
“我睡觉。”
“不准蒙着头睡!”这个在他看来很反常。
蒙着头睡觉,本来就不健康,空气不流通,容易缺氧,严重的甚至会憋死。
他正吹着头发,不经意一瞥发现了,赶紧过来。
她这才想起蒙头的原因……
好不容易睡了又被吵醒,脸色渐渐不好,“烦不烦,都睡了又吵醒我。”说着翻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松了口气。
第二天。
厉衍策去公司了。
她一个上午都没有出门,在书房好好码字存稿。
累了就起来活动一下。
午饭时间,她打算自己做饭。
冰箱里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