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王韵雨叫住了:“小芝麻官,别来恙啊”。
“好得很,口袋有钱,手上有权,日子比泉水甜。地主婆,你这是给我送礼来了?不用一次性送来那么多,影响不好”,王韵晴故意插科打诨地指着一堆的行李说道。
“你想得美,这是我搬的新家,有空啊,过来开开眼界,让你看看什么叫富丽堂皇”,王韵雨得意地指着自己的新屋子,自夸了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搬过来,你家那蟾蜍怎么没跟过来,等等?难道你这是改嫁了?爹爹和后母知道吗?有喜事穿吉利一点啊,怎么穿得这么粉?”,王韵晴也不给王韵雨面子,用一连串的问句,故作惊讶地问道。
“哼,难怪你不招男人喜欢!一把年纪了还打扮得跟儿童似的!我这衣服越粉,地位越稳,现在李家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说了算,作为女首富,在延平县我也不输给你”,王韵雨不服气地说道。
听到被嘲讽成儿童一般的打扮,王韵晴自比为雄鹰一般的女人,差点被气出眼泪来。
“我看,你这是看形势不妙,躲城里来了是吧?跟你说,你那李家乡反而是最安全的”,王韵晴反击说道,但是她又不想把骑兵队会保护李家乡的消息告诉王韵雨。
“你少哄骗我,我娘教我的经验就是跟着你们这些当官的走,准没”,王韵雨才不信王韵晴的话。
原来,北部边境出事后,李家的斥候把局势的不安稳的消息带回了李家乡。
王韵雨觉得十分的不安,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连忙带着银两,在延平县城周宅的隔壁买了座大宅子,并把属于她值钱的东西,都往城里搬运。
她嘴上一边埋汰着自己的妹妹和周依依,一边把老窝和身家性命搬到周宅隔壁。
倒是李景行不喜欢城市的封闭,喜欢农村的自然气息没有跟过来。
王韵晴懒得理这冷血的姐姐,正想走,发现周宅的另一侧也换了个邻居。
圆脸蛋的王韵晴睁大了眼睛,左看右看,心里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乔迁。
她瞄了一眼邻居进出的人员,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扶着个高大的男子走进了宅子。
王韵晴心想:那个人不就是史上飞?另一个莫不是颜北?什么时候回来的?
属下催促她赶紧去巡查办公,她来不及去多问,就走了。
天下要开始动荡的消息开始被越来越多的老百姓知道。
有的蠢蠢欲动想要趁乱浑水摸鱼,有的则杞人忧天,愁容满面。
周依依知道稳定压倒一切,因此,她让让王韵晴多加巡查城内的治安,以及城外的动向。
城里的“宣传队”也开始运作了起来,赶紧宣传一切日子照旧,城里的城防坚固,县衙有足够的兵器,几大老爷家有粮食储备。
粮食储备县衙和周依依的系统里都有,为了低调,把高帽戴给几大老爷。
周依依除了找漕帮加紧采购粮食囤粮之外,还去查看骑兵队伍,并把外面的消息带进去。
骑兵队伍除了定期能请假回家看看之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山里训练。
延靖谷两侧的位置都是易守难攻,士兵也认真警戒着。
突然,小虎来报:延靖县的司马县令带着一群人,朝着延靖峡谷过来了,好像是在跑路。
听到这,周依依的心里大吃一惊:“司马珩这富二代怎么天天跑路?还是说局势崩盘了?”
她远远地看到,司马珩斯文的身姿,灰头土脸地朝着延平县的方向奔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