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们三人后付心舟夜夜被插得高潮喷水,宫腔里都含着厚厚的精,还没结垢就被不同的男人又补上一层冲刷,屁眼也被插得烂熟,闻到鸡巴味就开始收缩,一张一合馋得发痒的样子,像要勾引男人插插它,把它捅松彻底艹成一个性器官。
他的脚步经常虚浮着,还在工作就忍不住想到那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经常坐在椅子上裤裆就湿了一大片,只得难为情地夹着腿,只有他知道他肥厚的阴唇像个馒头,难堪地夹在腿间。
他接到段荣的电话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去找段荣了,段荣在电话里抱怨撒娇,说哥哥怎么还不来找我,付心舟被他叫的心软,同意了晚上去找他。
晚上他到了段荣订好的酒店,他有些紧张地敲了敲门,段荣打开了门,年轻男孩的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水汽,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付心舟看到段荣流畅健美的身躯,脸立马就红了。
段荣见到付心舟就立刻就抱了上来,声音黏黏糊糊地,抱怨付心舟这几周怎么不来找他,说着像小狗一样舔吻着付心舟的侧颈,湿漉漉地呼吸喷在敏感的脖子上,把付心舟舔得呼吸急促。
段荣抱他半抱进屋,继续亲吻着对方,裤子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双腿被掰开,腿间的肉鲍颤颤巍巍地暴露出来,段荣看着那变得有些鲜红胀大的阴唇,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明明之前这口逼还没这么淫荡的,联想到这几周付心舟根本没来找他,段荣心中有了猜测,他嫉妒地用手包住整个逼揉捏,像揉一个嫩生生的馒头一般:“哥是不是去找了别人了。”
付心舟被这一下摸得淌水,他支支吾吾地不回答,反而坐实了段荣的猜测,他嫉妒地一巴掌扇在那鲜嫩的逼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付心舟被这一下扇得尖叫,红艳的阴唇被扇到的一瞬间绷得发白,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很痛,仿佛神经末梢都被鞭挞,但痛过后却是一股酸麻感涌了上来,颜色变得鲜红,那淫贱的两瓣肉瓣已经不自觉开始翻开淌水,甬道里的媚肉一缩一缩。段荣一看付心舟这被扇逼还发骚的样子,气的左右开弓往那贱逼上狠扇了几十下,把那肉唇都打的耷拉似地翻开,红艳的豆子更是被扇得快要裂开似的,肿得像个葡萄,像个淫妇一样风骚地顶了出来。付心舟的哭叫像要掀翻了屋顶,他伸手下去捂也不敢捂严实,只能徒劳地看着那肥嫩的肉逼渐渐肿得老高,成个红色的肉馒头,还在不知廉耻地流水,染得整个逼亮晶晶的。
段荣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插开那个黏糊糊的小口,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肥胖肉瓣被鸡巴分开,可怜兮兮地夹着在里面穿行的鸡巴,那骚浪的肉逼早在刚刚的扇逼中准备好了,鲜红媚肉全部黏了上来,肉褶像鸡巴套子一样吸附上肉棒,乖顺地含着柱头想把精水哄出来似的舔舐。
段荣像是不顾他的感受一样动着腰,插开他骚浪的肉逼,插得淫水滋滋作响,从交合处往外溢,付心舟的声音逐渐变得柔媚,他的逼已经熟悉了鸡巴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吞吃着许久未见的鸡巴:“啊啊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段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下还在重重地操着他,肉体碰撞出“啪啪”的声音,今天他格外地粗暴,一下就顶到子宫口。
“唔…”宫口被鸡巴顶到,甬道一瞬间都小小地痉挛了一下,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都在不安地骚动,带来一阵瘙痒,付心舟一想到那快感浑身都酸软了,眼睛都带上雾气……他好想大鸡巴赶快插进来好好磨一磨他的子宫口,能插进宫腔每一寸肉都磨的服服帖帖,把那孕育生命的器官操成个鸡巴套子,成了只会含鸡巴的淫物。
但是段荣停下了,付心舟简直不敢相信,那鸡巴热气腾腾地顶在他的穴心,就差一点就能顶到那个最敏感的宫颈口,他有些难耐地扭着腰,想让那鸡巴磨一磨那酸痒难耐的地方,可段荣的手像铁钳一样窟住他的腰,让他一刻都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