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结束后,边浪几个都从火箭炮发射车上跳回来舞台上。
按说这会是是要谢幕下场,等现场观众喊“安可”的。
但这次滚石演都不演了,全员站在台上等着,由新主唱郭思楚直接拿着麦克风开始拉人头:“你们的激情和渴望在哪里,接下来会是什么歌你们应该都很清楚了,安可声在哪里?”
战斗民族一听这话,那就不用讲什么程序了,瞬间“安可”和“乌拉”声在红场上空形成了混合双响。
好久没开个唱的郭思楚非常享受这种舞台上的互动,见边浪他们几个大老爷们还没动静,她就故意挑衅一般的侧头做听不清喊话的样子,等着台下的声浪再大一些。
接着又在舞台上来回走动着挥手,就是要把现场乐迷的热情挑逗到最高点!
毕竟这是在红场,下一首歌的出场对他来说,付出多少的热情都不为过……
结果呢,边浪几个也是蔫坏,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愣是不管郭思楚给他们的眼神。溜了台下观众半分钟都没动,就是在站在台上等着看郭思楚表演。
就在郭思楚准备爆发的档口,一个矫健的身影从隔离区爬上了“喀秋莎”的车架子,然后直接跃上了舞台。
为什么要用“跃”而不是跳,因为人家那动作和边浪他们比起来,真的是太过流畅了,根本就没有一点犹豫和拖沓。
还没看清人脸,光看那一身的衣服,边浪他们几个心中一个激灵:“哎哟喂,玩大了。怎么把这位给遛上来了?”
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伊辛巴耶娃……
这位都上来了,那兄弟几个哪还敢继续在那杵着,边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麦克风架那,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国际歌》!邀请伊辛巴耶娃女士与我们共同演绎……”
按照边浪的猜测,这位上台倒虽有点催促的意思在里面,但可能还有给滚石站台的成分在里面。反正不管什么情况,直接把这位大佬先拉上船再说。
边浪可不相信这位是战斗编制转过来的,本身应该也是文艺兵出身,上台来唱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原地球这歌是法语原版,俄语版1900年,由列宁在国外创办的《火星报》中的一篇报道引用了《国际歌》的四句法文原词,并且说:“今后我们要团结一致,高举红旗,高唱这支战歌去劳动和斗争。”
1902年,一位名叫阿·科茨的俄国矿工技师首次将《国际歌》译成俄文,并被收进《俄国革命歌曲选集》。
1917年,俄国爆发十月革命。同年3月,《真理报》在“革命”的通栏下发表了《国际歌》。
边浪的华语版用的就是原地球从俄语那边翻译过来的,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反向翻译回去,和原地球的俄语版有多大的差异。不过这事边浪就算操心,那也无能为力。
毕竟他在原地球也只听过一两遍俄语版的,根本什么都记不住。只能是指望这边请的那位翻译泰斗足够给力了!
听到边浪的邀请,伊辛巴耶娃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麦克风,用俄语对着台下说道:“我们一起吧!这是全世界XXXX的战歌,虽然我们……”
现场懂俄语的华人是听这话都是听得一阵冷汗,现在这边可不是苏联时代的体系了,但是伊辛巴耶娃也算是有军职的吧,这话是能随便说的么?
但不过只要不被拉电闸,大家也就不在乎了。
边浪也听不懂,感觉就是伊辛巴耶娃一顿弹舌之后,台下的“乌拉”声就又高了一大截!让他不得不感叹:“这拉票果然还是要自己人合才给力啊!”
就在这时候,郭思楚笑盈盈的走到了边浪身后,用非常隐蔽的手法和极其精准的力道,给边浪腰上的软肉狠狠来了一下。
因为是在台上,边浪这还在麦克风边上,喊是不可能喊的,动也是不可能动的,只能在那强装镇定。不过好在原主这腰还是可以的,皮下脂肪真的没多少就到肌肉了,而且郭思楚也没下狠手。
否则这一把狗粮给拍了去,以后两人的狗粮党们的素材库里就要多一张经典照片了。
虽然已经很隐蔽了,但还是被站在斜后方的黄凯给看了个实实在在:“这两是今天才确定关系的吧?就……这……应该也是相互都看对眼好久了吧。”
想想自己是队里唯一的老干蛋,他就一声叹息……
伊辛巴耶娃的俄语讲话到了最后直接带着全场人大喊了三声“乌拉”,边浪感觉是在对《атебя,Родина-мать》做致敬了。
不得不说,这一点上战斗民族还是挺燃的。
虽说是和平年代,但是他那么长的国境线,没点带火药的局部,边浪是不会相信的。这一点,华夏也同样,尤其是海上……
所以从战争年代留下来的那滴热血还未冷,《国际歌》的感染力就永远还是会放在那。
至于XXXX的故乡,这会已经成了黑皮肤的驻地了,这歌拿过去也没多少人还记得理想和斗争了。按说,欧洲之行怎么也该安排一站去高卢的,但边浪这个主观的家伙偏偏就没同意。
原因他没说,但是DGM这边自动就把锅给扣到了M品牌头上。
反正这一圈结束后,要是有那边的乐迷闹起来,DGM的公关一定会让傲慢的M品牌再吃一次亏。
接着,伊辛巴耶娃换成了英语对边浪道:“Wave,谢谢你和滚石,给我们在红场带来了如此特殊的一个夜晚,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这一天在我们生命中的独特。”
听着这话,边浪感叹这位不愧是当领导的,这发言的水平可比乐迷们的“牛逼”和“乌拉”要高级太多了,下面现场官媒的人拿去就直接能发新闻的那种,都不用修改和润色。
边浪的回话就很简单了:“这是我和滚石的荣幸!”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伊辛巴耶娃的话音刚落,边浪这边直接往后退了半步,手中电吉他的失真音如同冲锋号一般拉开了国际歌的大幕。
都是舞台上的老手了,看见边浪退了半步,伊辛巴耶娃就知道是开头让给自己了,她也一点都不怯场,看向还在另外一辆车上没下来的那些自己人点点头。
然后听着耳麦中的节奏点,卡着前奏结束的档口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