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书意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明天和我一起去选礼服？”傅闻枭试问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随便让人给我送一条合身的晚礼服就好了，或者我让人从家里拿。”姜书意现在衣服也是多得穿不过来，倒也不会丢脸。
“穿新的吧？还记得慧雅吗？”傅闻枭问道。
姜书意微微一震，听到这个名字，应该也是好几年前了吧，她的一个忠实影迷，是个很有名的设计师，特别喜欢给她设计衣服。
影迷……
这两个字印在讲述一点脑海中，只让她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她的记忆似乎都模糊了。
演出什么的，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般。
“怎么样？她的衣服，你还想再穿一次吗？”傅闻枭微笑着问道。
“不想。”姜书意笃定地回答。
傅闻枭的表情僵了一下，如果说别人也就算了，慧雅在姜书意那里的记忆，应该是很好的吧？为什么就这样果断地放弃了？
姜书意抿了抿唇，似乎能够从傅闻枭的沉默中，感受到他的疑惑：“你想问为什么？”
“对，为什么？她很喜欢你，绝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令人不悦的事情……”傅闻枭问道。
“是的，我的影迷很好，慧雅很好，我……不是不喜欢她，我是没办法面对她。”姜书意闭了闭双眸，“是我，是我已经没脸再见她了。”
“不要这么说。”傅闻枭皱眉，“我不准你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我现在……身上还有哪些东西，值得影迷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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