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条路竟然是这样?”就在此时,一身狼狈的赵德昭从通道之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不远处,更有南无佛北无僧二人远远跟了进来。几人看着这座棋盘,梵清慧的美眸一凝,随即说道:“看来想要进天师遗府,只能先破了这残局。”只见,她快速走到墙壁前,抬手点在星罗棋盘之上,随后一道灵光幻化成星光,射入墙壁之中。瞬间,墙壁产生了变化。十九条线段出现,化作一道大局。而那一道灵气正好落在天元位上。叶玄亦是凝眉看着这副残局,手指微动,指尖真气一抬,一道星光落在其中一个交叉点上。“星位,挡!”一子落下。整个墙壁都亮了起来,一阵星光能量一卷,所有的黑子都变成了白色。无形之中,有一只玉手伸出,捏着一枚黑子。啪的一声,黑子落地。整个棋盘上的白子瞬间变成了黑子。随着叶玄与那神秘人的不停对弈,棋局也越来越深入。叶玄似乎渐渐感觉到吃力起来。落入了下风。“嗯?你究竟会不会下棋?”赵德昭看着叶玄渐渐失去优势,顿时大喝一声。想要上前推开叶玄。不料,一旁的梵清慧已经挡在叶玄的身前,娇喝一声:“叶道主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你若是打扰他,一旦失误,你我必定被困死在这通道之中。”南北二僧亦是微微颔首,与梵清慧站在一起。几人争执之中,叶玄手指微动,棋子落下。对方亦是跟着叶玄所猜测的位子落子。就在此时,赵德昭突然动手,剑光荡开梵清慧与南北二僧,他的剑光直奔叶玄而去。眼看剑光眨眼就至,叶玄突然冷冷开口:“杀了我,你永远打不开天师遗府。”他的话音刚落,赵德昭的剑光带着一股决然直接轰在一侧的墙壁上。墙壁上只是闪过一道金光,将赵德昭所有的攻势化作虚无。似乎是赵德昭的一剑引起了巨大的震动,通道外有更多的人涌了进来。他们看着对峙的几人,冷冷开口说道:“诸位似乎忘记了,还有我们的存在,难道想要独吞天师遗府里的武道神功不成?”“不,明明是仙丹!”“是金银财宝!”人群之中争执声响起。“够了,都住嘴!”赵德昭身上四阶三重的气势释放出来,直接镇住全场,他冰冷的眼神扫过人群,淡淡说道:“既然各位今日难得聚集一堂,若是天师遗府打开,有神功秘籍,本王可以做主,让各位都抄录一份。但若是仙丹,就请恕本王不客气了。谁敢抢,本王认得你们,本王的剑可不认得。”听了赵德昭的话。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即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好!我赞同!”“没问题!”“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各抄一份,各凭本事!”在他们的眼中,天师遗府仿佛已经是囊中之物一般。梵清慧有些清冷地看着赵德昭,没有想到他如此卑鄙无耻,一举联合这数百号人,为他所用。“八王爷,听闻慈航静斋的斋主美如仙人,我倒是想要玩玩,不知道可否?”人群之中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越众而出,淫笑一声。“请便!”赵德昭深深地看了一眼此人,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却能感受到此人身上那一股四阶九重巅峰的修为。颇为忌惮地看着他。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更是异动纷纷。要知道慈航静斋的女人有多美?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道有多少人倾慕。现在有机会一亲芳泽,怎么会有人拒绝。“哼!”叶玄突然冷哼一声,一股四阶一重的修为震动整个通道。“你们不要以为本座没有任何反击之力,本座只是没有时间搭理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但你们实
在是太过无礼了。”赵德昭听到叶玄冷哼一声,随即笑道:“本王倒是忘记了,叶道主对这位慈航静斋的斋主亦是有想法。诸位想要一亲芳泽,还需要与叶道主商量。”“什么狗屁叶道主,只不过是躲在下水道里的臭虫罢了。还给他脸了!”人群里一人耀威扬威说道,显然是精虫上脑,失了智。“呵呵....就是。慈航静斋只不过是一群自命清高的窃贼而已,自以为能捭阖天下局势,代天选帝。其实她们算个屁!”有人顿时附和道。“看来你们都想死!”叶玄冰冷的声音响起,一道剑气从他的指尖射出,化作一道剑光凌空斩落。剑光化作千万道虚影,直接斩下说话之人的头颅。刹那间,整个甬道之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蠢货!”看着几人激怒叶玄,赵德昭心中暗骂一声。他已经看出这面墙壁上出现的残局,就是打开天师遗府的关键所在。而叶玄现在所掌握的能力。很有可能来自于这残局。不然,他怎么能以四阶一重的修为,发挥出更高的能为。“这道残局不破,你们根本进不了天师遗府。”叶玄嗤笑一声。如今,他已经与残局融为一体。只有他解开残局,墙壁身后的大门才会打开。否则,整座天师遗府都会崩塌。这天师遗府的残局并不是任何都可以上前解的,只有获得天师葛玄赐予的钥匙才行。而那柄钥匙就在宁政身上。叶玄就是宁政假扮的马甲。至于慈航静斋梵清慧,他还要留着她,日后必有大用。接下来的残局已经进入中盘,厮杀更加惨烈。他必须静气凝神。棋盘上的两条大龙分庭抗礼,仿佛随时冲杀。宁政指尖的真气化作一枚白棋,落在棋盘上。对方已经紧追而上,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其余人虽然不懂棋道,但也知道棋子多的占优势。很显然,刚刚宁政这一子已经落进了对方所设下的陷阱之中。一名观棋的人想要出声,却被赵德昭一眼瞪了回去。“哼!置之死地而后生!”宁政心中暗道一声,双眸精光一闪,他设计以退为进,似虚似实的计策,引诱对方入局,甚至不惜杀死一大片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