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宁政看着坐在腿上的言嫣然,她的双颊绯红,眸子里更是有一股水汪汪的情意萌生。仿佛像一汪春水一般想要溢出来一般。她的长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洒落下来,有几丝发梢落到宁政的脸上,让他有些痒痒的。雪白皎洁的脖颈更是浮上一丝娇媚晕红。看着言嫣然身上薄薄的轻纱透着光,若有若无,若隐若现。更衬托出她娇俏纤细的美妙曲线,以及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陛下....明日....灵帝大寿.....你可要小心.....留侯......”言嫣然轻颤着一双诱人的双腿,面色含羞地轻声告诫。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伴随着似嗔似怒的娇吟声,更让人欲血喷张,销魂荡魄。“区区留侯,不过如此!”宁政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言嫣然的玉背,嗤笑一声。他的眸光看着言嫣然那美丽的脸庞以及细长的脖颈下曲线柔美的双肩,他的舌头已经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更是微张小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大坏蛋.....大色狼!”言嫣然更是娇嗔一声。随着宁政舌头的游走,言嫣然亦是情动至极。“不过,陛下还是不要大意。我听我爹曾说过,那留侯手中有一样传承自天师道的宝贝,能无视六阶以下的高手全力一击。”“嗯!好!”宁政的大手按在她的玉背上,满不在意的说道。不久。小院之中就响起一片欢愉之声。......大汉皇宫。何皇后所在的宫殿之中。一道苍白的身影坐在桌旁,何皇后轻移脚步走了出来。只见她的面容姣好,仿佛沉鱼落雁一般,艳丽脱俗。香唇淡红,秀眸迷人,柳眉优美,杏面桃腮。“见过大人!”何皇后微微一欠身子,对着白衣人缓缓行礼。没有想到堂堂大汉神朝的皇后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行礼。白衣人的发丝微白,他的剑眉倒竖而起,英俊的面容上更是增添几分威严,他的声音颇为冰冷:“好了!起来吧!陪老夫坐一坐。”“是!”何皇后微微躬身坐在白衣人的身边,并且亲自给他倒酒与欢,她侧身之时,衣襟领口半裸于空,一幅美丽的景色展现得淋漓尽致。白衣人的手一顿,犹豫片刻他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浓郁的甘泉瞬间入喉下腹。“好酒!”白衣人轻笑一赞,何皇后亦是抿嘴一笑。再次斟满第二杯酒水。“大人,不如这杯酒就让本宫来喂你吧!”何皇后嬉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酒杯送到白衣人的嘴边,那玉手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与酒味混合在一起,交融在一起。体香扑鼻,玉手在前。白衣人张嘴咬住了酒杯,顺势将何皇后的玉指一柄含入嘴中。男有心,女有意。白衣人顺势将何皇后揽入怀抱之中。何皇后依偎在白衣人的怀中,丰臀已经坐在他的腿上。“大人.....”何皇后顿时有所感应,惊呼一声。她的美眸之中更是异彩连连,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神秘的事物一般。看着何皇后瞪着眼睛,一脸惊容的看着自己,白衣人淡淡一笑:“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明日你自然会再见到我的!”白衣人说话间伸手拍拍了何皇后的丰臀,随即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原地。何皇后更是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的美眸死死地看着凳子上的一道锦帕,那锦帕上绣着一个宁字。“大宁?”何皇后眼神一眯,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太平道与大宁皇朝有关联吗?”......次日。天色未明。宁政已经早早坐在马车上,去往大汉皇宫。大汉神朝的官道乃是有黄金白玉铺
就而成,白光与金光齐飞,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人目不暇接。值此灵帝寿辰,整个南境诸多小国都来朝拜。有些是为了展现国力。有些是为了笼络人心。更有一些,是想要取而代之。众人怀着不同的心思,走在这金碧辉煌的官道上。宁政闭目坐在马车里,等待着灵帝的接近。“这大宁皇朝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穷得只剩下这一辆破马车了吗?”一道嘲讽声传来。让宁政从调息之中缓缓睁开眼睛。原来,这些小国为了展现自己的国力,纷纷打造了纯金车辇,宁政的马车只是一般的马车,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比。掀开车帘,宁政眼神一扫,只见一位同样身穿龙袍的男子正洋洋得意地坐在黄金车辇上,讥讽地看着他。“我们认识?”宁政淡淡问道。那人似乎也是微微一怔,看着宁政的面容,揶揄道:“没有想到大宁皇帝竟然换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只怕连毛都没有长齐吧!哈哈哈......”宁政微微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世上总有找死的人呢?他的剑指一抖,一道剑光无形无色,射入男子的心脏之中。宁政随即坐回了马车之中。这道剑气并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却是会在他与别人动手的时候,猛地爆发。围观的人以为两人就在打起来了,没有想到宁政竟然直接退回了马车,心中颇有些失望。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声音降临:“尔等都且停住,咱家张让,奉了皇后娘娘之命,请大宁皇朝的使者与咱家先行入宫!”众人齐齐抬头,只见一个太监站在人群之前,冷笑说道。那位嘲讽宁政的国主更是面色一僵,他亦是没有想到宁政竟然能得到大汉皇后的青睐。“本帝不服,凭什么他能得到皇后娘娘的召见,我等却不可以?”那人高喝一声,意图激起众人的怒火,给自己造势。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道凌厉的罡风。“呱噪!”张让冷冷一拂袖,一道罡风将他震飞了出去,并且冷喝一声:“弹丸小国,亦敢自称本帝?滚!”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身影已经来到宁政的马车前,恭声细语说道:“请使者与咱家走一趟,莫要让皇后娘娘久等了!”他此时此刻仿佛卑躬屈膝,与方才那般霸道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