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星期一,早上第一节就是凌老师的课,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与众不同的只有我的期待。
期待凌老师在课堂上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是否真的能够淡定如常。有的事,表面上说异,其实是会不一样的。
凌老师总是会让我感到更多的惊喜,比如他今天穿的还是我最喜欢的那套西装。
我有被取悦到,虽然不知道这个行为本身是不是用来取悦我。
我特意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再用审视的目光看他。在课堂上,我的确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学生,听着凌老师把很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用一个一个的案例变成最容易理解的内容,展现在我们面前。
作为老师的他,和跪在我面前的他,一样让我为之心动。
就这样过了近一个月,一周两节课,一共见了凌老师八面,一千两百分钟。
在某堂课,被凌老师叫名字提问,我们目光对视,谁也没有躲闪。我想这一刻我也是令他满意的。
除了上课,没有和凌老师再面对面见到过,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但我的内心出奇的平静,他需要时间,我知道的。
我偶尔会去902坐坐,擦一擦工具,或者新填一些玩具。
曾经在不同的日子来到这儿,在柜子上分别放过一对儿铃铛乳夹、一根刻有牧牧名字的戒尺,一支玻璃玫瑰肛塞,一根骨头口塞,每次都会在旁边放一张标签纸“凌老师,你想试试它么,拿起来,戴上。”
它们都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但最后一次口塞不见了。
我想今晚应该会收到短信了。
晚上八点整,手机有一条来自陌生人的消息。“您好,我可以见您一面么”
九点整,“您好,我想见您。”
十点整,“您好,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