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宽厚,一板下去能照顾到大半个屁股,即使没有刻意击打同一个地方,两三下也必然会有重叠。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臀肉被落下的板子压扁,又随着板子抬起而复原,颜色由白转红,愈渐诱惑。
这三十板对纪舒而言是责罚,对谢迟而言却是纯粹的引诱。他对她那句嗔怪根本没往心里去,反而觉得她羞恼的样子十分可爱,若不是在路上,他可能当场就要把她按在椅上亲得喘不过气。
但纪舒很有受罚的自觉,他也很有掌刑人的自觉。板子挥得不留情面,不过十板下去,她的臀就已经变成了两颗粉色蜜桃。
“谢迟……”她忽然出声。
“嗯?”他停下,走到她面前。
她抬了抬下巴:“能不能把口枷给我?”
谢迟一愣,倒也从善如流地取下口枷,问:“就忍不住了?”
她道:“还没有,只不过不想再受你加罚的套路。”
他笑着给她套上口枷,在她脑后扣紧,道:“下不为例,再想借用口枷就直接加罚。”
确认她咬着口枷状态良好,他问:“束具要么?”
她摇头,抱着板凳伏好,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谢迟会意,重新扬起板子。
“啪!”“啪!”……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有板子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
三十板很快,谢迟揉了揉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屁股,把板子挂回去,取下了她的口枷。
“还想体验什么?”他问。
她没起来,双臂支着上半身望着他问:“你还生气么?”
“生气?”
她点到即止:“我冷落你,还冤枉你。”
“你可以惩罚我。”她说。
他笑:“我没有生过气,而且我说过,家法不是用来惩戒你,我如果真的生气,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这和家暴有什么区别?”
她有些被说服了,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心:“可是你看起来没那么享受。”
他点头:“因为我比较想用手打夫人的屁股。”
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