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珣简直要被气笑,他想,虽然他的妹妹一直欺负他,但他不能任由身边亲近的人往火坑里跳。他恶劣地说:“没,就是我,见到是我,你很失望吗?可惜没有人愿意管你,只有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说着,又将林栩拉去街边,大手掌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你要是真的想死,完全可以一头扎进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林栩接收信息的神经,她呆呆地愣了一会,随后猛地转身抱住祁珣的腰,她一米六二的身高堪堪到祁珣的胸口,于是,她就把头埋在祁珣的胸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哥哥,我不想死。”
这应该是祁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她这么温柔。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轻拍着她单薄的背,安抚她。
林栩承认,祁珣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她暗天日的人生。
但是哥哥,你怎么可以跟别人结婚,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的心呢?
哥哥,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回到别墅,林栩马上让徐嫂煮了一碗醒酒汤。
把醒酒汤端到自己的房间,林栩从卧室衣柜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玻璃瓶,她往醒酒汤里倒了点儿黄色的粉末,另一手则将白色粉末往汤里哐哐倒了半瓶,完全不顾它昂贵的价格。看着仍然保持原貌的醒酒汤,林栩今晚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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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肉吃了,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