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秋秋别闹了,我都答应你了,上来,”也许他心里还剩下几分理智,提醒他再这样下去,大概就要射在妹妹脸上,不过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回事,“坐上来。”
谷立秋欣然同意:“好呀。”她几乎一跃而起,爬上去坐在他大腿上,往前拱了拱,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抓着他胳膊,往自己腿心引。得偿所愿的激动和出乎生理本能的快感一同裹挟着她,令她格外激动且大胆:“哥哥摸一下,妹妹的小逼湿不湿软不软,能不能操?”
自然是湿的,软的,谷雨几近恍惚,手被她按上去,下意识地揉捏软肉。她娇喘出声,当即又是一汪水淋下去,等不到他回答,索性代他答了:“哥、哥哥,小逼能操的……哥哥操我。”
她为这梦想成真的一天演习了很久,明明还有更多的话可说,眼下竟然全想不起来了,脸热,身体也热,兴奋得几乎要发抖。谷雨倒还勉强清醒,问她:“不用扩张一下吗?”
“不呀……”这也是预料之中的问题,她想说,妹妹的骚货小穴吃过假鸡巴,会吃假鸡巴,早就为哥哥开发好了,就等着哥哥操,给哥哥随便操,湿漉漉的,哥哥什么时候想操都可以插进来——然而幻想终究与现实不同,现实中的谷雨根本不会停在那里,有耐心等她说完这么一长串骚话,她才刚刚开了个头,手指摸进穴里,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用手指插她,谷立秋被这个认知激得险些就要高潮,这和自己用手指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更粗更长的手指在穴里试探,以她法预料的角度,在她难以预期的位置,按着,揉着,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了,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呜呜咽咽地,胡乱推他的胳膊。
谷雨是第一次,见她这样,还以为是难受,慌里慌张地停手,吓得欲望都消退了一些,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哼哼唧唧地缓过气来,盯着他,泪眼汪汪,像是要把他吞掉。等到谷立秋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了,声音绵软,微哑,像沙瓤的西瓜,格外软糯,只是叫他:“哥哥、哥哥……”
她扭着腰,穴口就贴着性器柱身上上下下地蹭,总算找准了角度,将性器吞下去,满意地长长嗯吟,听见谷雨也在喘,又得意起来,扭头亲他一口,问:“好不好操?”听不到回答,扭了扭腰,又追问了两遍,眼看谷雨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好、好操……秋秋……”
谷雨被她追问得法,闭着眼喘着气,答话也像喘出来的喟叹。他爽得头皮发麻,手指下意识用力,忘记还按在她腰上,掐下去。谷立秋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吃痛,穴里本能一绞,爽得眼前发黑,所有的感受都聚集在下身,只知道软肉里裹着东西抽搐着吮吸。
快感退潮,她睁开眼,才发现谷雨很奈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立即移开了视线。
“呃……”谷立秋眨眨眼,“不能怪我诅咒你啊,这也、也很正常嘛——处男的事情,能叫早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