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晏看到那锦盒已经能感觉到身后隐隐的疼痛了,他一步一步地缓缓挪过去,慢慢捧起了那个长方形锦盒,锦盒打开,里面是他熟悉的东西——带着手柄的双股藤条,顾唯昭特地寻了上好的百年藤木,色泽红棕泛黑,极有韧劲,打起人来足够让人铭记。
他拿起藤条,藤条质地极好,握在手中冰冰凉的。拿着藤条,返回顾唯昭面前,双膝微曲,跪在顾唯昭面前,藤条高举过头顶“徒儿知,请师父责罚。”
顾唯昭接过藤条,用藤条敲了一下桌沿,“双手撑这儿,褪裤,趴好。”
许辰晏抬头,虽然上次已经做过一次了,但这次还是有些羞耻,他只能低着头重复地认着,希望顾唯昭可以可怜一下他。可是奈何顾唯昭根本不吃这一套,顾唯昭冷冷地道:“不愿意,门在那边,可以出去。”说完便要离开。
“师父!”许辰晏急忙拉住顾唯昭的衣袖“师父对不起,是我了,对不起......我认打认罚……”在顾唯昭面前他就该收起那些谓的羞耻心。
说完便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咬牙把裤子脱了下来,还是有些羞耻地闭着眼:“请师父责罚。”他皮肤白嫩,如玉的两团甫一暴露在空气里,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啪——”
藤条破风而来,许辰晏被第一下的力度痛到眼前发黑,尖锐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啪—啪—啪—啪—”
顾唯昭一下一下打得毫规律,不知道数目,不知道尽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许辰晏唯一能做的就是高撅着身后,把身后的两团送到顾唯昭满意的位置。兜着风声的藤条砸在臀峰,身后两团被抽打的变了形又迅速弹起,由白到红逐渐充血,紧跟着不规律地又落上一记。
藤条被灌注了力量然后咬在臀部,像是热油泼到上面,一道道带着颜色的痕迹不断浮现,顾唯昭下手毫不留情。
“唔......啊......”
许辰晏泪眼朦胧地趴在桌子上,臀肉随着藤条的抽打而剧烈晃动,腰身随着一并起伏,呻吟声不断从咬紧的牙关溢出。
顾唯昭看着他,“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擅自行动?”
许辰晏嗫嚅着道:“我......我觉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所以就......”
“不会有危险?”
“咻——啪”藤条带着破风声砸下来。
“啊......”
这一下太重了,许辰晏疼得紧闭双眼仰起头,十指快要抠进桌子中,他觉得他的屁股上又被淋上了一层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得疼开了。
“不会有太大危险?你觉得你们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去劫定安侯的宅子叫做没有太大危险?还是你们觉得你手里拿着火药点燃没有太大危险?更或是你觉得定安侯就算抓住了你们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啊?!”
许辰晏埋着头不敢说话。
顾唯昭下颌清晰有力:“说话!”
“对不起......”许辰晏低了低头,不敢直视那双冰冷的眼睛。
“啪——”
不均匀的疼痛感在他屁股上炸开,许辰晏的左半边屁股上传来尖锐的疼痛,仿佛在火中炙烤一般,他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可是又想起顾唯昭的规矩,身体里想要躲避疼痛的本能,和对顾唯昭的畏惧相互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