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江又走了,走之前还揉了好久唐棠的胸,照他的话说就是:
奶子再大一些更好,他迟早把唐棠肏得流奶水。
然后,他顺理成章地又挨了唐棠好一顿打,直到唐棠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滚。
虽然宋天江走之前,帮唐棠清理过一点,但是期间一直动手动脚的,也没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汗。
叫了热水,唐棠坐在浴桶里泡着澡,雾气袅袅,熏得她有些晕。
这一次性事,接受的可比之前快多了,她真的觉得隔几天姓宋的来一回,陪她睡上一觉,再悄默默地回去,挺好的。
自己也不用管他的什么事情,也不必为这种好似谈婚论嫁的气氛束缚。
况且自己说的话,他应该是有在听的。不然也不会临近到极点的时候,还抽出来在那暗自努力,最后射在唐棠大腿上。
人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考虑这么多事情干嘛呢?
活在当下,活在当下……
宋天江这一去,唐棠又是好些日子没有见着,等待反倒是生出点期待来,有事没事,想开窗看看。
但,期待的人没有来。
跟往年一样,唐棠在阮府里过了年,还未过上元节,便和秀秀回了盛月楼。
喜庆的日子没过多久,宫里便有消息传出来: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李澈,毙了,原因是意图谋权篡位。
秀秀听闻,随即就晕倒在地,找大夫一看,居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唐棠彻底懵了,这都该轮到她听了晕倒了!
可秀秀醒来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说。唐棠震惊之余,也算捋清楚事情:
合着宋天江和李澈这俩狐朋狗友,都是一个德行。
这算什么事啊,秀秀怀的是皇家的孩子,但是孩子爹又突然死了。虽说阮姨有的是办法堵上外面人的嘴,不过秀秀这模样哪里像是被强迫,这分明是用情颇深!
唐棠烦得很,一烦就想起宋天江来,这傻子走也不捎个口信,害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联系。
正愁着要不要去将军府那儿问问呢,那高大的人直接送窗户里翻了进来,还顺带了一个黑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
把斗篷摘下,唐棠眼睛猛地睁大,看看李澈,看看黑衣人,“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唐姑娘,我先去看秀秀了。”李澈平静地把兜帽带上,熟练地去了秀秀的屋子。
小王爷怎么没死?
“怎么回事!”她转头看向宋天江。
宋天江摸摸鼻子,将人带到床边坐下,头一歪靠在唐棠肩上:“他没死呗。”
“能不能说点我没看到的?”唐棠把他开始胡来的手抓牢,“谋权篡位是怎么个说法?”
“假的呗。”他亲了一口唐棠的脸蛋,接着解释“李大水让他那皇帝大哥,想办法把他的王位给废了,结果他哥一上来就说他篡位,真够狠的。”
“不是说他……被砍头吗?”
“皇帝随便找个死囚就替换了,哪有这么难啊,不过他确实蹲了几天牢。”说到这里,宋天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我把他带来之前他还洗了好久的澡。”
唐棠让他拱得脖子痒痒的,随后被扑倒在床上,身上的人又亲又啃,完全挣脱不开,便骂道:“你属狗的吗!”
他忙碌中抬头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唐棠觉得他应该属猪。
“秀秀有身孕了,还是三个月,是不是小王爷逼她的?”她努力把他的头从胸上捧起来。
“没有啊,上次生辰宴的时候,他俩就在幽会呢。”
宋天江早就扒了唐棠的衣服,这会儿看着唐棠,故意伸出舌头舔舔乳首逗她,又埋头一阵狠吸,疼得唐棠惊呼一声。
“幽会?!啊!嘶……你那会儿就是给李澈望风的?”
他点点头,手上已经拿着唐棠的亵裤:“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就闯了进来,还干得火热朝天。我年轻气盛,起了反应之后你也不听我解释,铺天盖地一顿骂,可冤了。”
“你活该!啊!”
这次未做足够的湿润,他那东西莽撞地进来,有些插疼了唐棠,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宋天江不是嘴上心疼,一阵猛亲安抚,手上揉着花核的动作不停,身下的动作也是一次比一次猛。
“每次回来都……唔……轻点轻点……”
再不轻点,撞的声音太大了外面肯定会听见的。
宋天江猛得缓了动作,肉棒突起的冠头一下碰到敏感的嫩肉,唐棠酥麻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性事方面,总是过分机智,发现了这一规律,就三番四次地往上顶弄,或者减缓速度之时,忽得撞向花心。
唐棠只觉得像是被人抛上抛下,累得直喘气。
宋天江又笑得狡诈:“你每回都被我肏得流那么多水,还说不想我,这小骚穴就是欠肏。”
唐棠承受着他的撞击,已经浮起红晕的脸上隐有怒意:“我看你就是欠骂!再说胡话你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还没喂饱你,我怎么好滚?”
顶起嘴来一套一套的,唐棠总算见识到了泼皮赖的水平,他爹怎么没在他小时候把他腿打瘸?
唐棠挣扎着起身:“外面这么多男人,哪个不想入赘阮家,我缺你一个啊!”
她往床外爬,但屁股被他把住,那双大手还故意绕到前边来刺激她的花核,他的粗大没从温柔乡里跑出来,反而是借力又深入了。
姿势一下子变成了后入,他也不知是不是生气,越发用力撞击,唐棠只觉得屁股好疼,小穴也有些疼,可自己法控制地在流水,也法控制地轻叫出声。
他含住她的耳垂,随后霸道地宣布:“娘子的穴只有我能肏!”
“你放屁!啊——”
他加速,用力,完全不给唐棠说话的机会。
她一只手被别在了背后,只有白嫩的大奶子抖啊抖,显示着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服不服?”他看她哪有力气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