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走出门外,不久,上川拓野的笑声再次在爱德华身后响起,回荡在空荡荡的2楼。
爱德华怜悯的看了看楼下正在忙东忙西的比克,又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比克呀比克,不听老人言呀,你会记住这段经历的。”
一个月后,爱德华在天台找到了正在倚着栏杆远眺的比克。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走向比克,双臂同样架在栏杆上,转头望向比克。
夕阳已西下,余晖盘踞在比克的脸上,眼眸更像被点燃了一般,微风吹起他黑色的碎发。
“比克,你在这儿干什么?”爱德华疑惑的问。
“我不明白,为什么费尔明达可以进退自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真的可以控制吗?”
“你才是身体的主人,不要被情绪所左右,她并不爱你,你们顶多是朋友”爱德华开口劝道。
“他亲吻过我,但也亲吻过你,还当着我的面,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描述这段感情了。”
爱德华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嘲讽道:“那你看她现在还理你吗?她对你压根就不可能有感情,她近半个月来,哪一回看你不是眼神中写满冷漠?
你可以下去看看,她对你所使的伎俩,现在在每个被她所暂时看上的男人身上重现,她只是爱和男人玩而已。”
“砰”的一声,比克愤怒的捶了一下栏杆。
“她总是逃避着我直视她的目光,我提了一嘴,她便赌气的直视我,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写满了死寂,完全没有最初的生命活力。”比克沉闷的说道。
突然,比克远远看到对面乔治·肯普的车正从酒馆门口开走,瞬间瞪大了双眼,“妈的,忘了他了。”
随后比克便奔跑着下了楼,看了一眼正在与其他男客人调情的费尔明达,叹了一口气,冲出大门,直奔酒馆而去。
比克紧紧握住酒馆的门把手,缓缓开了一条门缝,一声声熟悉的抽泣声便流入耳中,比克握着把手的手又紧了紧,又缓缓关上了门,直奔乔治老爷家去。
第2天清晨,罗茜打开了酒馆的大门,两位身穿警服的警察已立在门外。
“你们这是……”罗茜疑惑的问道。
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最后左边那位瘦高个站了出来说:“很抱歉女士,昨晚乔治·肯普老爷被人杀害,比克·恩伯斯是嫌疑人,请问他在家吗?请允许我们进去搜查。”随后出示了盖有市政府公章的搜查令。
罗茜听到这个消息,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勉强倚着门框才没有倒下,“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他一个月前已经出去做工了,这个对面酒吧的老板上川拓野可以作证。”罗茜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两位警察见状立马安慰道:“没事,不要激动,罗茜女士,如果他能证明的话,那么请你带我们去找他,只要他肯作证,我们就不会为难比克·恩伯斯。”
罗茜闻言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说完便踩着高跟鞋飞奔出门,两位警察见状也急忙跟上。
对面酒吧此时正大门紧闭,两位警察敲门果,便选择强行破开大门,两位警察蓄力一踹,砰的一声,大门便直挺挺的倒下去,扣在了地上。
拿手灯一照,大厅一揽余,两位警察见没有人,便立刻飞奔上了2楼,结果却仍未发现半个人影,最后两者下了楼严肃的说:
“2楼有房间,明显是居住的地方,却没有半个人影,可能是您所说的那个人也潜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