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好自在啊。”
“贵客临门,我等之幸。”微微施礼,接着说道,“清风、明月,还不去备茶。”
“仙长有礼了,鄙人不请自来,还望见谅。”
“皇甫部长能亲临道观,蓬荜生辉,请。”
“请。”
在这廊亭之下,清风、明月二童子奉上茶水之后便退下了,只留有皇甫天仁和清虚子两人,在这明月之下柳树之旁品茗问道。
“仙长这离境坐忘之法,实深羡慕。”
“皇甫部长以国家为重,体恤万民,深乃我百姓之福。”
“闻仙长深喑天文之象,就今夜之象,有何见教。”
“天文术数,不在乎取己之法门,夺天地之势时,道合相一,趋吉避凶…然今夜之象,浑象无咋,此迁彼伏,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谓不凶险。”
“那依仙长之见,有何破解之法。”
“须有连天之象,会生路结结,融杂千般诸相,飘渺自然。”
“那仙长看来,此凶何来又往何去。”
“承凶在洛,趋机在此,千二法门,不外如是。”
“那不知有何法门可避之。”
“此兆无可避免,然其后势之发展,实属未卜。”
“然若强避之,慢之二三日,又当如何。”
“此凶无可避,慢之恐不测。”
“仙长亦知,此间并不太平,若就这般顺之,于国于家,恐祸事难免。”
“唉!此件事还需更进一步观察,如若实无可避,我等自尽力而为,以保苍生。”
“不知仙长可否与我到洛阳城一走,以进一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