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旁边不少人发出啧啧惊讶之声时,一个声音不冷不热地打断了那男人的话。
那男人放眼望去,一个穷秀才模样的年轻男子正以不屑一顾的眼神,斜睨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冷嘲。
“你说什么谁、谁吹牛”他不由喝道。
燕无双冷笑道:“水榭高一丈,长宽各一丈,帐幔从水榭顶部垂到底部,如果里面的被害者的血液漫天飞舞将帐幔全都染红,那被害者至少是三头水牛,才会有那么大的血液喷射出来你不吹牛谁吹牛”
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
立刻有人道:“是啊那水榭垂在四周的帐幔的确是很长很宽的,如何漫天飞舞”
“好像这位小兄弟说得没错啊,一个人哪有这么多血喷出来”
那男人却涨红了脸怒道:“我没吹牛我看到的就是喷出来大量的血液就是将帐幔染红了”
燕无双眯起双眼慢慢朝他走了过去,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盯着他:“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那男人大概被她眼中那带着危险的眼神给吓到了,神色颇有些慌乱道:“我、我真的看到了不仅我看到了,花了一百文进去的人都看到了”
燕无双忽然皱眉道:“那你知道杀死那位山东棋手的凶器是何物”
“一、一柄匕首”
“多大的匕首”
“大概、大概这么大”那男人比划了一下,觉得哪点不对劲,歪着头看着燕无双,“我说,你是何人凭什么像是审犯人一样审我”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燕无双便立刻离开了大通铺的房间。
一直在不远处另一个角落的小六子见状,刚想要跟着过去,却被老斧头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