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禾坐着司家叫来的车回去了,刚进门口,就见除了出去做美容的司夫人,全都坐在客厅里等着他。
他轻轻的挑了挑眉,聚的还挺齐的,这是准备把他当犯人省呢?
见他们在他进门就脸色不好的盯着他,走过去,一点都不客气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漫不经心的开口。
“这是找我有事呢?还是找我回来看你们脸色呢?”
司浩看着他这么没大没小的脸色不悦,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你就这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司禾一脸难尽,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了一样,“你可别来沾边,我可没有一个这么畜生的爸爸。”
“司禾!”“你别以为被白暮带回去就法天了,一个男人竟然不知羞耻的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真是丢脸。”
司禾阴阳怪气的嘲讽,“啊对,我至少还是爬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的床,好过你一个烂黄瓜,不仅婚内出轨还拐骗知少女,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抱着胸,气定神闲,骂人的功夫厉害的很。
“而且你要是记性不好,建议你去多看看医生,当初是你把我送给白暮做交易的,现在还反过来说我爬了男人的床,你这像不像狗咬了自己的尾巴,脑子不好使。”
“也对,畜生都不如的人,哪里会有脑子思考。”
司禾骂的爽了,被怼的人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去,跌坐在沙发上,指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又廷吼道,“司禾,你胆子变大了,你是想气死爸吗!”
司禾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去,说的话却是凉的不像话,“怎么,之前我差点掐死你,还不能证明我胆子大不大?”
司又廷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脖颈,上面还有青紫色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上面的刺疼感让他又想到了那次濒临死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