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没有人之后,司禾动作越发的放肆了,手东摸摸西摸摸的,整个人惹火的很。
白暮被撩拨的一身火气,可又拿他没办法,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阿禾。”
司禾辜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怎么了的模样,这明知故问的小表情,拿捏的妥妥的。
没好气的咬了一口他的脸,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可还是红了起来,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地方,“小坏蛋。”
司禾才不承认他是故意的,说起了其他的事情掩饰,“才没有,我明明是在找我的见面礼。”
“昨晚上哥哥说过的,叔叔有给我见面礼,我看见哥哥放进口袋了。”
白暮想起了这件事情,身上的人一直摸都找不到的东西,轻轻松松的就被他找了出来。
其实他也只是顺手放在口袋里的,好找的很,要是司禾是真的要找的话,一摸就能找到,这只能说明,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撩拨他才是真正要做的事情。
司禾笑眯眯的,那模样理直气壮的很,“哎呀呀,在这里啊,我就说是哥哥藏起来了,不然我怎么可能找不到。”
“哥哥太……唔……”
司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暮堵住了嘴,一副奈的不打算再让他开口的模样。
使坏的某人笑眯眯的仰头配合着白暮,只有两人的病房里,温度似乎一直在上升,隐约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
……
白暮硬是按着蠢蠢欲动的司禾养了十天的伤,才让人出院回家,一回到别墅就整个人扑在主卧的床上滚来滚去的。
抬起头的时候,软趴趴的头发都凌乱了几分,低着声音嘟嘟囔囔的。
“终于回来了,都快闷死我了。”
一点都不在意当事人还在的司禾,用脚蹬了蹬站在床边的人,气哼哼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