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陈可痛得抽气,却没当回事,抱着手给自己吹了吹,念叨着“蛇皮敷伤口,不痛不痛”,把视线钉在了邢奕身上。
邢奕只觉得浑身一凉,细鳞下意识警戒起来,半晌又觉得自己太搞笑了。
一个半大的小人儿而已,有什么可戒备的?
它顺着被咬的手,身子滑过虎口,缠着男孩的手臂,要求到:“逼会喷水吗?让我捅捅,我送你走。”
送走是送走,只不过它怕是要送陈可上西天。
陈可都被它说的没了脾气:“没不让你碰啊,你说话实在太粗俗了……对了,再缠一次。”
邢奕被他说得一愣,缠哪儿?脖子?
它目光瞄着陈可脖子上的痕迹,那里已经青红一片,甚至印了些鳞片的纹路,第二天估计是要发紫的。
当然,前提是他还能睁眼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见它上道,陈可满意点头:“再缠两回,泄了身子再同你玩儿嘛……”
邢奕难得翻了个白眼,它倒是好奇这人的爱好,听话地缠了上去,一分一分勒紧。
它虽然是个变态,但不代表喜欢被变态玩,也不明白窒息有什么好享受的。
陈可却很诚实,他掰了蛇尾夹在腿中间,让那两瓣肉包着冰凉的蛇身,屁股一拱一拱地前后蹭着。那穴像是馋了很久,居然还有些吸力,会嘬着平滑的蛇身往里嗦,生怕挨不上操似的。
长相清纯的小人儿实在淫荡,他还把手指头摸到小阴蒂上,完全不管硬得发烫的小鸡儿,一个劲儿地揉着自己身下的小水穴。
邢奕缠紧他,见他喉咙里勉强发出“呵、呵”的声音,便复又松开些,让新鲜的空气涌入人类的鼻腔。
它发现了,每次濒临窒息时,只要它一松开身体,陈可就会猛地一抽,下身吐出一口水来,浇在自己的鳞片上,热乎乎的,甭提多舒服了。
因着这点滋味,邢奕渐渐和陈可有了些默契,它卷着这可人儿的脖子,勒得他那颗嫩小的喉结都法动弹,维持上几秒,再突然一松。
他实在太舒服了……
纤长的脖颈被蛇缠紧,氧气吸不进来,他只能遵循本能,努力打开胸腔,试图吸进些气来,却被沉重的蛇身压得死紧。
等他觉得自己要被憋死,蛇却猛地松了劲儿,氧气大量涌入气管,也没能让他的视线清晰起来,反而呛得直咳。
蛇却不让他咳完,又是狠命一勒,像是要阻断血液流通似的,勒得他只能声张大嘴巴,隐隐发出些又像呼救、又像呻吟的声音。
才不过十几秒,陈可眼前就开始冒金星。
他爽得眼睛微微翻白,舌头都从小嘴儿里吐了出来,手却还按在阴蒂上,一圈一圈揉得畅快。
如此反复数次,只见陈可揉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仰着头声地叫,整个儿身子也挺直了,那小鸡儿更是红的快要着了火,兀自弹动着,要射些什么东西出来。
这漂亮小人儿用力搓动着自己那颗水润润的小阴蒂,都不用将手指头插到穴里面去,就在稀薄的氧气中泄出了粘稠的水。
那水喷得厉害,直直一条小水柱呲出来,跟尿了似的,溅得邢奕尾巴上都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