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着屁股,干脆往地上一坐,并拢的腿肉挤到了阴蒂,这才想起来:“不对,都九个了!”
邢奕在它手里翻白眼,什么九个洞?明明还有那叭叭不停的嫩嘴、会尿尿的鸡儿、总也不干的逼和呲水柱的屁眼儿!
要么说处男遭人嫌呢,它不知道,陈可那口女穴发育得可棒了,就在阴蒂和小逼口之间,还藏着一个尿孔呢!
陈可也不知道这事儿,他不晓得这处尿孔的好,也从来没用过,自认为是条小汉子,可都是站着撒尿的。
小阴蒂一痛,陈可软着嗓子求它:“好邢奕,求你了,你那个……好厉害呢……”
这蛇毒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情剂,飘飘欲仙,才被操了一次,就爱上了那种痉挛着喷水的感觉,每日难捱的馋意似乎都缓解了不少。
邢奕一挑头,挣脱开他的手,只觉得烦。
“滚,逼不够骚,老子懒得操你。”
它这可就有点赌气的成分在了,明明之前爽的要命,这会儿倒是能翻脸不认人。
陈可委屈死了,他想说自己很骚的,骚到每晚都要喷着水入眠;又想说自己就是不骚,只是小穴心思坏,总催他找男人。
小神农还是有点架子在身上的,向来都是人求他,哪有他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啊?
他耍了脾气,干脆把邢奕直接甩在地上,手一撑地,光着个小屁股,气势汹汹回了屋子。
被陈可折腾惯了,邢奕早有准备。
他也没被摔疼,只支起上半身,颤悠悠地看着陈可跑回了屋子。
呵,那屁股蛋儿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塞了东西。
邢奕没好气儿地看了一眼身旁,那缸酒被他俩折腾得洒了一大半,看样子是不用被泡了。
它还松了口气,深觉这小骚货不是好惹的。
既然没了留恋,自己也爽过了,邢奕也不想计较太多,挨着地面爬行回了山里。
邢暖正在潭里泡着呢,就觉得腰间一凉,抬手捉起来一瞧,竟然是那傻弟弟。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啊?”
邢暖奇了怪了,邢奕小时候还挺可爱的,嫩兮兮一小条,总爱挂在自己肩膀上逞威风。自从不小心嘲笑了邢奕的人形,它几时主动缠过自个儿的腰身?
邢奕长大了,蛇身粗壮,三角头搭在邢暖赤裸的胸前,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压得它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又叫俞安给打了?”邢暖想起那条蛮横的小人鱼,捂着嘴笑,“叫你别去惹它了,活该。”
“没有。”
邢奕一张嘴,竟是吐出些酒味儿来,仔细一闻,身上居然还带着雄黄味。
“要死了你!”
邢暖捉着它按到水里,像洗根儿青瓜似的搓它:“喝酒就喝酒,你命硬得去喝雄黄酒!?”
它手法粗暴,邢奕感觉都要被它挤吐了,连忙反驳:“不是,停一下……邢暖!”
被喊了名字,邢暖总算停住暴行,但还是仔细搓了自己那双脂玉般的手,捂着鼻子离邢奕老远。
见姐姐像躲妖怪似地躲自己,邢奕正欲开口解释,突然想起这一身酒味儿的缘由,满腔的话直接噎在喉咙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好在邢暖是个经验丰富的,它冷静下来,一眼就瞧出不对。
自家弟弟向来爱干净,鳞片亮的像一片片黑曜石,整齐排列下去,直到泄殖腔附近才微微鼓起。
邢暖一直怀疑它是憋的。废话,足足两根蛇茎,躲在里头存了那么久的精,一直不找人泄出来,能不鼓吗?
反正它是没瞧见谁家公蛇下面能鼓起那么大一包的。
除非它弟弟天赋异禀。
但现在它看出来了,什么天赋异禀啊,那就是憋的!
这不,今儿邢奕浑身透着诡异,抛去那一身雄黄酒的味道不提,仔细一闻,似乎还有点骚味儿。
要说弟弟身上有些精味儿,邢暖也只能当它是开窍去蹭树了,但这骚味儿……
邢暖也不害臊,直接一塌腰,探到弟弟身下去盯了两眼,人嘴里吐出条蛇信子,往那明显扁下去的泄殖腔探。
“嚯,我们家蛇小子开荤了!”
邢奕也不遮掩:“嗯,滋味儿不。”
“让我闻闻……没腥味儿,不像是那小鱼啊。”
“不是,一个进山的骚货。”
邢暖听完,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啊,骚货配变态……还不……”
比邢奕善良一点但有限的姐姐闭了眼睛,开始为那素未谋面的小骚货祈祷。
“让他死得痛快点吧,别是嗓子毒哑了、骨头挤碎了、眼睛被挖了……就好……”
不得不说,当姐姐的确实很了解它弟弟的喜好。
不过邢奕只用一句话,就打破了它的碎碎念:“人没死。”
这话一出,吓得邢暖都化回了圆形,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瞪得极大:“什,你说什么!?”
见它这样吃惊,邢奕把后半句也吞回了肚子里,显得有点郁闷,垂着个头,又趴到姐姐身上去了。
要是把差点被泡成蛇酒的事儿说出来,邢暖不得直接原地吓死?
罢了,算他命大。
不过一段露水姻缘,各自爽到就好。
邢奕想的挺开,陈可可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