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小,是短啊!
他撒气似的,伸了手,随便挑选了一根“幸运”的球茎,狠狠掐了一把。
大,是挺大!你长得圆咕隆咚的,有什么用呀!
被掐了命根子,邢奕痛得蛇尾团成一团,都没敢抬头。
完了,邢暖说的对,它真是一条又丑又小的残疾蛇……
沉浸在悲痛中的邢奕低着头,把脑袋挤到了床和陈可的屁股缝中间。那里黑暗、狭窄,它需要独自一蛇好好冷静冷静。
它把人家陈可给操了,还天天惦记操男孩的屁眼儿,结果呢?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
回山吧。
邢奕自己都没意识到,它居然都没想着杀人灭口,把陈可知道的秘密给扼杀在摇篮里。
它在这边独自伤感着,陈可“咦”了一声,掐着那根蛇茎,往外一提,不动了。
邢奕回想自己干过的事儿,觉得陈可若是想把它废了也是正常。
它虽然没什么道德感,但也是条有里有面的毒蛇,这事儿不能逃避,陈可有气,就叫他撒了吧。
这么漂亮一个妙人儿,随便去街上撅起屁股,也有人愿意操他;去山里找找精怪,亮出那口很会喷的逼,也能得到满足。
以后它不会再来了。
邢奕视死如归,一张铺满黑鳞的脸什么都瞧不出来,若是化了人形,估计已经红的能滴出血了。
它鼓起勇气,从陈可的小屁股缝里出来,闭着眼睛要说话,却没瞧见陈可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像装满了星星。
“你……”
他们同时开口。
邢奕主动闭了嘴,它现在巴不得自己是条不会说话的傻蛇呢。
陈可没注意到他的窘迫,乐得嘴巴都笑开花了,一手提着一个蛇茎,快乐道:“邢奕!你不是短呀!”
毒蛇脑子一片浆糊,只听见一个“短”字,嗖地就要把蛇茎收回到泄殖腔里藏着。
它这一收,感觉出不对了。
这怎么,收不回去呢?
它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两根茎,听陈可说道:“是没伸出来!”
这傻蛇,不会交配,也没蹭过树,只是勃起了就去挤陈可的小逼,愣是没想着能伸出来。
这不,被陈可提拉着揪了出来,嚯,好长两大根呢!
“哎呀!”陈可松了手,快乐地鼓掌,“你不短呢!只有早泄这一个毛病!”
邢奕都没来得及高兴,被“早泄”两个字哐叽砸在头上,鳞下烧得通红,直接压了过去。
“我不是早……那个!”
陈可被扑地躺了下去,四肢一缠,抱住了邢奕的身体,脸都贴上去蹭:“没关系呢,唔……好大一包,我们慢慢来!”
邢奕刚才实在羞昏了头,情急之下学会了方法,控制住两根茎,硬是在勃起的状态下就收了回去,撑得腹部那片鳞鼓起老一大包,夸张极了。
陈可四肢都缠在邢奕身上,没法空出手去摸,只能用还没穿上裤子的小穴去含,美滋滋地扒在蛇头边,悄悄说:“我还在担心呢!我们要是一辈子破不了身子,可怎么办呀!”
说完,也不顾愣住的邢奕,自顾自计划着:“没关系,你还有条黑尾巴,又长又粗,肯定舒服!”
冷血的毒蛇躲不开陈可的怀抱,只觉得身子被这人烘得极暖,心里似乎被种上了一颗什么种子。
“你……”邢奕不知道该说什么,讨人厌的嘴张开就没什么好话,“什么一辈子。”
陈可眨眨眼,突然放开了手脚,颠颠地跑到床脚,费力地搬来一个物件。
邢奕定睛一瞧,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他妈的酒坛子,怎么还没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