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邢奕“遗憾”地道了声,“好吧,喜欢在这儿?那便在地上操你。”
不由分说,这蛇将陈可整个身子缠了起来,尤其是那两条不听话的胳膊,紧紧贴在身体两侧。死命夹住的腿被蛇尾钻了空子,一点一点撬开,直到穴含住了茎。
“好了,坏不了,我轻一点。”
邢奕心里有谱,他不想看陈可只有痛、没有爽,也不想以后只能操一个漏了的小逼,连茎头的肉刺都没有展开,收着在逼口磨。
陈可傻乎乎的,就信了。
“你,可千万轻一点!”他被磨蹭得来了些感觉,担心地抠着自己的手心,“我这副身子……不好看医生的……”
邢奕心中微动,一时觉得陈可的样子很是可怜。
一个小人儿,独身在这山与镇的交接处活了这么久,因为身子和旁人不一样,怕被人发现当了怪物,又怕被男人看见破了身子。
难得他能守着身子,活到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知道他喜欢被亲,邢奕凑过去吻他发白的嘴唇儿,先进去了一根茎。
“小逼不会裂,我保证。”
陈可被它亲的呜咽起来,小穴被操了,那根长了肉刺的头咕嘟一下滑进去,茎身窄一些,他吃着还算不太费力。
紧接着,另一个茎头也挤过来了,肉刺老老实实地贴着,邢奕已经用足了为数不多的耐心:“自己再掰着逼,进去就好了,乖。”
他费力地伸下去一只手,像被蛇头钻逼检查子宫时一样,揪住了一片小阴唇。
毒蛇抓紧时机,茎头一挑,顺着那道小缝挤进了一个头。
“痛!”
陈可觉得小穴被扯开了,其实没有破身的时候痛,只是撑得难受。
邢奕有办法治他,蛇身收紧,蹭着奶头磨:“忍着。”
再往里就好进些了,那圆头沾了不少淫液,一点一点滑动,终是慢慢塞到了男孩嫩呼呼的小逼里。
“进去了,自己摸一下。”
陈可听话,手才放上去,那蛇就坏心地开始操弄了。
“我说了,逼能吃得很,两根不是操进去了?不许装哭。”邢奕连着他的手一起操,蛇身也不放开,还要缠在他身上绕。
“啊……嗯……”
不张开肉刺的蛇茎没有那么恐怖,陈可被它撞得舒服,跪在地上喘了起来。
被两根一起操真的很舒服,因为蛇茎好控制,它甚至不是一起动的,而是一前一后,总有一根在往里顶,操的小逼水流不止。
“是不是舒服?”邢奕问,“下次还要被两根鸡巴操吗?”
陈可被操得舒坦极了,也忘了自己刚才有多怕:“要……”
这问题明明是邢奕自己问的,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又开始暴躁起来,两根一起猛操到底:“要什么要,骚货,你这贱逼要几个人操才满意?”
陈可怎么知道它为什么突然变卦,只遵从内心喊叫:“啊!要,一个……要你一个,用两根操!”
邢奕觉得他就像个吸食精液的小妖精,把操到底部的阴茎慢慢拔出多一半,准备再狠操一下。
它拔的过程中,陈可不行了。
“刺!刺起来了!”
“这可由不得我,陈可。”
进来的时候,邢奕能让那肉刺顺着贴倒下去,出来的时候穴肉和陈可一样粘人,抱着鸡巴不松劲儿。
小穴肉抱得太紧,一退,茎头上肉刺逆着翻了起来,一根根扎着肉壁向往走。
“别出去!啊!好扎!”陈可都跪起来了,身体直直的,似乎这样就能躲开穴里的肉刺。
“不出去可以,去子宫里?”
“别,别……”
穴肉被扎都这么敏感,小子宫……怕是要立马喷着高潮了。
邢奕也没真想这么快就操他的子宫,那里太小了,还好钻逼的时候给他扩了扩,这次只进去一个茎头就行了。
它挤了一根鸡巴怼在宫颈上,陈可却以为它真的要全都塞进去。
“不要!求你了,邢奕……”他又有点想哭,认识邢奕以来,眼泪都要在床事上流干净了,“两根真的好痛!”
毒蛇把茎头的眼儿堵在子宫口:“还没进去呢,哪里痛?”
“小穴,穴痛!”
它似是没什么办法,拱了拱鸡巴,逼他张开小宫口,堪堪挤进去半个头儿,拿肉刺卡住了。
“穴痛不是你自找的?你只给我操一个逼,两根茎必须都进去。”
邢奕眯着眼看他,想要听到一个回答。
不愧是在床事上很合拍的搭档,陈可根本不动脑子,不计后果说了一句。
“小穴好痛……我有两个洞……你,怎么不操我屁股!”
邢奕高兴了,两根鸡巴激动得变大了些,狠狠操着他的骚逼,勾在小子宫口,今天势必要射进去一泡精。
他逼问陈可:“操哪儿?说清楚。”
“屁……”
“说,清,楚。”
“屁……眼儿,屁眼儿!”陈可真的要被逼哭了,这词他不喜欢说,好粗俗!
偏偏邢奕不放过他:“说,连起来说!”
陈可差不多到了极限,他牢牢夹着毒蛇的两根茎,屁股上下坐几回,用穴噗嗤噗嗤地套,等他们全都到达高潮的边缘,不听话的穴肉包住蛇的鸡巴,宫口也嘬住圆头,猛地喷出了水。
邢奕被他那骚逼吃的忍不住,蛇类的白精喷在了子宫里头,代替邢奕实现了住在里面的梦想。
它听见陈可抱着坛子,哭喊着说:“你,你……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