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原来………原来是——这么………淫荡的吗?
少年的声音在发颤,他喃喃出声,声音轻得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散去。
施暴者毫不犹豫地在白嫩而挺翘的臀肉上落下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被打了屁股。
系统宿主本身对此并不排斥,甚至还有点想要摇着屁股要施暴者的力道再大一点,但他依旧十分敬业地憋红了脸颊和脖颈,塑造出羞恼而惊愕的表面。
这本是大人管教小孩子才会用的手段,偏偏却被肖长空用在了临安身上,于是这样的“管教”,便带上了浓郁的羞辱意味。
他说:“好呀。”
有人在被别人强迫时还能高潮迭起?
“啪!”
肖长空伸手擦下脸上的精液,将它展现在少年眼前,声音温柔而和缓,其中的含义却毫不留情:“那这是谁射出来的东西,嗯?”
少年发出了惊怒的声音,他似乎想要呵斥,但词句还没有来得及堆砌,便在瞬间被又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
因为他想要的不只是眼前短暂的欢愉,而是未来、之后………更多的,能持续到两人因为衰老死亡时的缠绵和爱意。
“我还能怎么样?”他说:“我只是想帮你认清自己——”
施暴者只觉得身下的肉棒硬得发痛,喉咙里也干涩得像是吞食过沙砾,烧灼的欲望蛊惑着他马上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但残存的理智却在告诉他——不可以。
“什么不?”
他偏过脸庞,嘴唇被亲吻得红肿,眼里也还含着泪,怒火烧得他瞳孔灼灼,浓郁的情绪晕成让人心脏发颤的昳丽艳景,叫肖长空目眩神迷。
但肖长空还是听见了。
他瞳孔黑沉,只是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满怀恶意,毫尊重,少年的身体在他提到宁月月时骤然僵硬,他的神智似乎又在瞬间归引,少年有短暂的停顿,但依旧开了口,道:“………闭嘴。”
然后便在少年脸色骤变间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在对方试图反抗时把他双手绑在了一块儿,然后把人翻了个面儿,露出那双浑圆挺翘的白皙臀瓣。
他似乎已经对此进行了一些研究,一巴掌下去,痛觉并不明显,但声音却十分清晰,临安只觉得臀肉一麻,有一点轻微的痛感,但更多的还是酥麻,从软而娇嫩的臀肉上酥酥地泛滥开来。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只是亲吻抚摸,下面就会流出淫水?
临安是不可能喜欢上他的,肖长空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少年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他喜欢宁月月,性取向为女,即便某一天他扭转了性向,喜欢的也不会是在一开始就强迫了他的自己。
“肖长空——!”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肏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
他说:“是觉得你不是骚货?”
不………应该说是,又被打了屁股。
又添着难言的羞耻,他挣扎着身躯想要脱离施暴者的挟制,却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雪白的臀肉像是弹而可口的布丁甜品,在不停歇的挣扎举动下,晃出使人饥渴的弧度。
食欲和性欲混在一起,让人既想要舔吻,吮吸这清甜可口的泉眼,又想要攥住他的腰肢,用尽力气顶进最深处,教他淫词浪语,叫他呜咽着、呻吟着,发出淫荡不堪的浪叫。
他像是一支玫瑰,既纯洁,又靡丽,人间美丽的皮相数不胜数,销魂入骨的气质却世间难寻,肖长空几乎神魂颠倒,他的力度很稳,一下又一下,把少年白嫩挺翘的臀肉拍打得发红泛肿,布满了淫靡至极的红色掌印,疼痛全都融成了细密的麻痒,让人想要在什么粗糙的东西上蹭磨,亦或者被人力度适中的挠一挠。
每一掌下去,已经晕红一片的臀肉都会摇起惑人的肉浪,连带着牵扯着开开合合的娇嫩穴腔,身体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肉穴却得不到丝毫抚慰,于是哪怕是细微的动作,也能让穴口觉察出一阵一阵的酥痒,黏腻的清透淫水淌个不停,让人直想掰开臀瓣,仔细看清这溪水潺潺的桃源乡。
肖长空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心底叫嚣的欲望,他下手的力道忍不住重了一分,细微的痛感便更甚,打得两片臀瓣又酥又麻,痒意细密地浸透每一寸皮肉,没有被拍打到的地方甚至痒得让人受不了,少年在勉强怒骂了几句之后便再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带着一点哭腔的呜咽声,他身体颤抖个不停,臀肉也抖得像是一块形状好看的草莓果冻,肉穴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让少年有了翘起臀瓣求欢的念头。
但这样的念头在诞生的那一瞬间就被主人压了下去,少年不敢去想继续下去会怎样,他是否真的会被快感逼得向情敌摆臀求肏,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某种一直坚持的东西就会被瞬间打碎,甚至连对心上人的喜欢,都会掺上挥之不去的阴霾。
恐惧在心底蔓延开来,虽然手脚发软,少年却依旧重新挣扎了起来,他的动作绵软又力,简直像是猫咪用肉垫在踩奶,被人类肆意轻薄的小猫咪哪怕用软垫垫竭力抵挡,也法与压倒性的力量相抗衡,只能被人类翻来覆去吸得喵喵乱叫。
“滚、滚………!”少年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近乎呜咽,他勉强挣扎着,但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肖长空单用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那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动作则一直没有停止过。
“啪!”
手掌和臀肉接触,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掌印,臀缝间也隐隐透出莹润的水光,肖长空半点儿都不被少年的声音干扰,打完一巴掌,便又抓住一团臀肉玩弄揉捏,带着细茧的手指探入两片臀瓣之间,在穴口处微微揉按,这处桃源乡明明才被开发不久,却已经淫靡得不成样子,淫水流淌得像是小溪,穴口谄媚地含住一点探来的指尖,极尽缠绵。
轻微的疼痛被随之而来的动作安抚下去,化作了更难耐的绵痒,穴口被指尖抚慰,内部的空虚感便变得更强烈,肉穴里本该被肏肿的敏感点得不到满足,那难耐的,几乎要把人逼疯的酥痒便更为强烈,以至于少年本来还在挣扎的动作都变了味儿,在指尖揉按着穴口时下意识地翘起了臀瓣,意识地追寻着快感。
他的身体比精神要诚实许多,肖长空被自己的成果取悦了,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愉悦,他笑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感叹:“真骚。”
少年却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动作停滞,身体瞬间紧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