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通过这种手推行新政,而底下的官员也通过这种方,来推行新政,比如说顾炎武顾大人吧!”
天启皇帝见傅山主动把话题提到了顾炎武的身上,于是,马上着话茬道:“哦!顾炎武如何?”
“顾大人,说到顾大人他……”说着,傅山又喝了一口酒。
“顾炎武顾大人首是读书人,其是个官,读书人有读书人的优点,那是执行命令不折扣,但缺点也很明显。”
“这么说吧!他和家师都是传统的读书人,但顾炎武又与家师不同,顾大人作为新中都留守,他建立新学校,纯粹是应该建立新学校,是朝廷下达的一项行政命令。”
“所以久而久之导致,学校是建起来了,但是,学质量却一直上不去。”
“最开始家师也是听之之,但是身为中都学政的家师,又有使命在身,他便开始从京请洋人,或者其他通晓学的人,来新学校授学。”
天启皇帝听了半天,见傅山的话,还是没有重点,全是酒话,于是断了他的话,自己总结道:“你是不是说,朝廷不应该建立新学校,授学?”
傅山听后,立刻反驳道:“不那倒不是,我支朝廷建立新学校,支朝廷建立女子学堂,包括废除女子裹脚的制度。”
“新学校是该建的,学实有其可之处,比如说火,但眼下我大明懂学的人却寥寥无几,所以新学校可以建,但如果数量太多,学的质量就肯定会下降。”
“我的意见时,已经建立起来的新学校,就要坚办下去,但目前不宜鼓励其它地方办。”
“还有就是举,现在朝廷大力革举,在举考试中加入了洋学部分,但是,眼下精通洋学的大明举子没多少,这就导致只要懂得一下学皮毛的人,都纷纷跑出应试,而朝廷为了成录务,只要来考试的,十之八都会录。”
“录率是上去了,但正朝廷从这些人中,又选出多少人呢?”
“来,来,来,何兄台,听我们说话,怎么不见你发表高论呢?来,我敬你一杯。”说着,傅山便端起了酒杯,何可纲也赶紧端起酒杯。
这时,一直都没说话的何可纲,借与傅山喝酒的时机道:“傅生,在下有事不明,不傅生可否?傅山闻言大手一挥道:“客气,客气,兄台有何事相问,尽直言便是,我傅青竹必是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既如此,我敬傅生一杯。”说着,二人的酒杯又碰到一处。
下酒杯,何可纲拱手问道:传言李乡试考试作弊,不道是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