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商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商虞叫住了前面的人。
傅祺商下午坐的飞机，一下机就去找傅斯沅。
“奶奶情况怎么样？”傅斯沅因为案子，连续熬了几天，胡子都来不及刮。
傅祺商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淡淡道，“年纪大了，都是一身基础病。”
他喝了口茶，听不出悲伤的语气，“就看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
傅家老夫人身子本来就有点弱，尤其是生了最后一个孩子后，伤了根本。
幸亏也是傅家有底子，每天都珍贵的药材养着，可始终敌不过年岁。
前段时间入了秋，不小心着凉伤了道，立马就扯出一系列的问题。
前后还不到一个月，脸色肉眼可见憔悴了不少，说话都有些费力。
“现在所有人都往家里赶，天天轮着去医院照顾奶奶。”傅祺商看了一眼他，“除了你。”
傅斯沅耸耸肩，没有反驳他。
一来是因为他的职业实在不方便随便离开；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之前那件事。
“妈没打电话给你？”
“打了，当时在工作没接。”傅斯沅苦笑，“一分钟一个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人走了。”
傅祺商也没骂他大逆不道，只是稍微提醒他，“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
傅斯沅笑了，“我也没蠢到当着他们面前说。”
把眼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苦得他直皱眉头，“究竟是谁喜欢喝这玩意？”
喝清水涮了口，叫来服务员，重新要了一壶绿茶。
今晚他还要值班。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等茶上了桌，傅斯沅才有心思说话。
“既然都这个时候了，那你还过来干嘛？”在上京陪着人不就好了？
傅祺商看着他不说话，傅斯沅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该不会是他们要你把我劝回去吧。”
男人故作神秘，“猜对一半。”
一半？
“别打哑谜了。”傅斯沅打断他，他还要赶时间回警局呢。
“他们确实有想过让我来劝你回去，但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于是又改了主意。”
“他们好像知道了你和许老的关系，打算走后门，看能不能请到许老给奶奶看病。”
傅斯沅嗤笑一声，不答反问，“你说呢？”
答案在他还没上飞机之前已经知道了。
可能性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