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才拉顾小婉的女生双手扶住顾小婉的肩膀，柔声细语道：“小婉，认识我吗？我叫江芋芋。”
顾小婉点点头。
这是一开始给她讲电脑型号的小姐姐之一，也是上一届设计大赛冠军。
“小婉，你别怕，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江芋芋轻轻握住顾小婉的双手，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沈总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放心，就算他家境好，也不是所不能的，真要对你做什么，咱们一块儿想办法，肯定能解决。”
顾小婉从踹门开始就是一头雾水，还疑惑告个状怎么这么兴师动众，一度以为自己踩了什么不知道的雷惹了众怒，脑补了百十来种悲惨下场。
现在看来，众怒是有，就是有点……歪？
怎么都冲着沈总去了？她哪句提过他吗？
“关系这个……确实不太好说。”
她也发现这些人不信沈哲明的话，只好自己尽量描述。
可那么多天都没想出来合适说辞的她，一时半会儿怎么解释清楚呢？
难办，明明属她不会表达。
当初她做文档的时候，寄语部分就卡了三天，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为了避免人们往真相的方向想，还特意用几个词，比如把“结束”换成“处理”。
没想到还要再解释一遍，顾小婉不得不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半天终于憋出一句，
“我们……在共同经历一些事情？”
“经历什么啊？还得成天绑一块儿？”
“这个……不这样的话，可能有点危险。”比如社死什么的。
沈哲明感觉到办公室的杀气收敛了不少。
“是沈总让你很危险吗？”江芋芋和她耳语。
“不是不是！”顾小婉赶忙摆手，大声说：“是我们两个都有危险！”
全办公室人员，除顾小婉和沈哲明外，全部满头问号。
办公室里自发举行了一场集体沉思仪式。
天上慢慢聚出点薄云，几只麻雀扑腾着从窗前路过，楼下的大黄叫了几声，没什么动静回应它。
这种静悄悄的氛围持续了五分钟，终于被杨霖以拳击掌，“啪”的一下打破，
“是不是那种秘密任务？需要你们两个一起完成的那种？”
顾小婉想了想，帮忙保密也确实算任务吧？
“嗯，差不多。”
其他人也一个接一个恍然大悟，围了上来，
“是不是需要你们配合度很高，很默契才能完成？”
顾小婉不假思索，“嗯，对。”
“你和沈总有其他的，别人都不知道的神秘身份对不对？”
“嗯……”这个好像不算？
顾小婉刚想摇头，杨霖一个箭步上来拉住她的手，“没关系，我们已经懂了！”
顾小婉头顶一片问号。
你们懂什么了？我好像还不是很懂？
她觉得还需要再解释解释，但沈哲明觉得不需要了，他拍拍手，“看来各位得到满意的答案了？”
一时间，咳声四起。
人们面面相觑一阵，最后杨霖三两步走到沈哲明面前，鞠躬，“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
其余人员跟着鞠躬。
沈哲明面不改色，“弄清楚就好，最近其他公司带给我们的竞争压力很大，麻烦大家再加把劲赶一赶进度，不过这段时间公司有点不景气，体谅一下？”
杨霖笑了一声，“不就是免费加班吗？行，认了，这批这两周就给您赶出来！”
毕竟他们闹事在先，轰轰烈烈又敢做敢当是这群人一贯风格。
这出闹剧在说说笑笑中散场，临走前江芋芋嘱咐顾小婉有时间去设计部玩，杨霖也用力拍拍顾小婉的肩膀，
“沈总让你受委屈了也过来，咱们设计部永远是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