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依旧没有踪影。
什么大变活人升级版？！
从柜子里出来的顾小婉也同样恍惚。
她上一秒还在思考如何应对面前活蹦乱跳的小丑，下一秒就瞬移进小黑屋。
小黑屋里还有个机械手，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她大喊了几声，外面没反应，估计是单向隔音，因为外面的声音她能听得清清楚楚。
顾小婉给沈哲明比了个大拇指。
她语伦次半天，沈哲明一句话就解决了，不愧是总裁，霸气！
很快，小丑带着沈哲明要的人来了，见面的瞬间，顾小婉呼吸一滞，
“瑶瑶？”
“小婉？你来吃饭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还有这位……什么总来着？”
“是沈总！”顾小婉抢答，“瑶瑶，你怎么来餐厅了？你不是程序员吗？”
“哦，我们公司换领导了，说编程留男生做主力就行，女生都调了。”于瑶两手插兜，
“调就调！我就不信我不能用技术干出点名堂来！就算不行我也得给他干倒闭！”
顾小婉扶额。这名堂好像有点大。
“那瑶瑶，你这是打算干什么？”
“我打算对顾客进行分析，选出最合适的服务方式。”
“那你觉得……我们这个情况，你那个分析完的方式合适吗？”顾小婉耐心教导。
于瑶皱着眉挠挠头，“可大数据说你们是情侣。”
于瑶的系统，逻辑是这样运转的：大数据记录普通请客都会去普通餐厅，来创意餐厅的多半有点别的目的，两人又是异性，表现得也都矜持，系统便判断他们是需要推波助澜的情侣。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普通地请上司吃个饭？来这里是因为找不到别的地方？”
“唔……”于瑶大脑产生了些许卡顿。
沈哲明适时插话，“抱歉，这个问题可以先往后放放吗？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安装摄像头？”
这是他一开始要负责人的原因。
“当然有啊。”
顾小婉心跳漏了一拍。
“哦对，你俩换坐标了是吧。”
沈哲明又严肃几分，轻轻拍拍顾小婉的肩表示安抚。
“没事，我跟那个谁说了，沈总你变魔术的。”
顾小婉＆沈哲明：？
接受得这么自然吗？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沈哲明试探。
“问什么？你俩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小婉不告诉我，那一定是我不能知道。”
顾小婉感动地抱了抱于瑶，“谢谢你，瑶瑶。”
于是顾小婉生平第一次请上司吃饭，以两人满头彩带收场，彩带上有胶，粘在头发上面，因为系统判断他们需要一个互笑的机会增进感情。
当然，谁都没笑。
临走前小丑拉着沈哲明，千叮咛万嘱咐以后还有想展示的魔术一定要找他。
这会儿小丑心也不慌了手也不抖了，虽然挨了一顿批。
于姐说了，这俩是她特意请来练习他们反应能力的，万一客人比他们还戏精，他们当场懵了那怎么行！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而且那个总裁居然比他这个专业的还厉害，完全看不出机关的痕迹。
果然，人才在哪个领域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