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随着音乐轻哼，“弃，弃，弃弃……”
司夜夜和司镜镜目瞪口呆，这歌是这么唱的吗？
虽然司念念很努力在跟着旋律走，但为什么每一个音从它嘴里出来就变了调呢？
这还是同一首歌吗？
司墨墨捂住脑袋：“你不会是，音痴吧？”
刚好收到叶凌澜的微信，询问她新宠兽的事。
司墨墨苦哈哈地：“叶老师，我这儿好像遇到一个bug……”
叶凌澜很快就赶过来了。
本来听司墨墨说技能出了点问题，她一脸凝重。
听完司念念唱歌，表情出现了龟裂。
怎么形容呢……
就是在ktv听醉酒的人撕心裂肺地吼歌，尿遁的借口已经用过了，逃无可逃的那种感觉……
叶凌澜定了定心神：“怨灵低语不是这个效果……可能跟五音不全、唱歌跑调有关。”
司墨墨还是第一次知道，“学习技能受宠兽的个体差异影响这么大？”
叶凌澜道：“这个也是正常现象。宠兽的个体资质不同，四维、吸收率、天分都各有不同。能否领悟技能书中的内容也靠宠兽自己，不是都有宠兽都能一会就会的。”
“为了提高学习成功的概率，才出现了技能石作为辅助都方法。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受宠兽个体影响、导致技能学习失败的例子。”
她看着司夜夜道：“最常见的，应该就是超能力系的瞬移了，有些宠兽甚至到将级才能学会——因为方向感不好。”
司墨墨一呆。
司夜夜是跟她解释过瞬移的原理，宠兽要先在脑海中建立一个坐标体系，确认起始点和终点的位置。
“司夜夜说，它每次都能在脑海里复现出整个坐标系的样子。”
叶凌澜道：“它的方向感很好。”
这个司墨墨一直都知道，因为她是很严重的路痴，搬到这里来很久了，附近的路线她还是不太记得。
不过每次都是和司夜夜一起出门，直接让它来指路了。
她突然很能理解……
如果是她，她肯定也学不会瞬移的……
她能记住回家的路就不错了，在地图上看见一个位置，就迅速建立坐标什么的……
话题说回司念念，司墨墨赶紧问：“那音痴对吟唱类技能有影响吗？”
叶凌澜谨慎开口：“如果是治愈、安抚类的技能，肯定会有影响……但怨灵低语是攻击技能。”
她沉默了一下：“具体有什么影响不好说，但从实战表现来看，效果还不错。”
有一种唱歌要命的效果，让人痛不欲生……
叶凌澜抬手结印，把自己的宠兽魂骨魔偶召唤出来。
她对司念念道：“你对着它用怨灵低语试试。”
魂骨魔偶是将级，幽灵系，精神抗性很高，按理说一个初级宠兽用出来的1级技能，对它伤害不大。
魂骨魔偶一开始还能坚持，等唱到第二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求救似的看向叶凌澜。
“魂骨！”
叶凌澜道：“它说，比起精神伤害，更像是一种精神污染。”
司墨墨：“……”
“它的等级太高，明天你可以去学校对余听雪的失魂幽灵试一试。”
说到这里，叶凌澜抑制不住地弯起嘴角，心情极好：
“一个好消息，余听雪同学也即将突破2星御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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