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大象摇摇头,“拼刺刀的事,让我恶心!”
王大炮脸色僵硬,随后缓过来,他知道大象会错了意,然后解释道,“拼刺刀那种事,就是不男不女的人干的,对不起祖宗,对不起自己,兄弟我也觉得恶心!”
“兄弟我说的比试是晚上喊一帮女人来,咱们来比试比试!”说着王大炮想到了大象还靠卖身赚钱,立马还拍拍胸口,“你放心,我请客!你不用掏钱!”
“你确定?”大象怀疑道,“不会是仙人跳吧?”末了,大象又摇摇头,“不是我吹,比试你是比不过我的,认输算了吧。”
“好气魄!”王大炮直接忽视前面大象的怀疑,这人看不起我啊!“说不定我一个顶你三呢!”
“就你?”大象不屑。
“怎么样,比不比?”
“比就比!今儿个让你见一见什么叫大象!”
“呵!今儿个爷爷让你见见什么叫人间大炮!”
这时,酒水送上来了。
“来,先干为敬!”王大炮搂过身边的妞,举起酒瓶。
“不醉不归!”大象同样。
砰!
觥筹交错!
醉生梦死!
……
夜色深邃,雾都的雾愈发浓了。
这糟糕的天气!
农筱把晒在外头越晾越湿的袜子收了回来,然后挂在烘干机里。
她是晚饭的时间从局子里出来的,一同出来的还有程文,两人只是关了一晚上,录了口供。除了局子,程文陪自己吃了个晚饭,然后送自己回家。当然,对方只是住在自己的对面。
过年之后,农筱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变了样,自己以往认知的世界轰然崩塌。
看到阿牛倒在血泊里,她心里没来由的充满负罪感。
“怎么会这样?”
她一次次问自己。她总觉得阿牛的死和自己有关。每每想到自己拖着对方,最后把对方拖成这副模样,心里就痛,负罪感、歉疚感将内心撕裂一般的痛。
这般想着,她就忍不住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哭泣。她不敢熄灯,她怕熄灯之后看到黑暗里爬出阿牛的那张脸,鲜血糊满的那张脸。
可是,可是啊!我真的做错了么?农筱双手揪紧棉被,揪得手指发白。
她好想找一个人倾述,好想好想找一个人陪伴,好想有一个依靠。
好累,真的好累。
找爸爸妈妈?不可能的,自己都不愿回去,打电话回家他们只会骂自己。他们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然后给弟弟结婚。
找闺蜜……姐妹塑料情,自己说什么会听么?真有在听么?都是敷衍罢了。
看着和自己合租的闺蜜前不久发来的信息,对方已经和男朋友住一起了,过两天回来收拾东西搬过去同居。
住一起了……
农筱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好可怜,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在寒冷的大街上,蜷缩在垃圾堆边……这座城市不属于我,我什么也没有……
想着想着,农筱又哭了。
好想有个男人帮自己,好想有个男人住一起,好想有个男人给她依靠,好想有个男人给她撑起一片天……
只是,要找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好难好难……
好难好难……
我在想,要不要把书名改成《牌友社》,或者《扫黑除恶》……这个书名,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