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日，游人甚多，雾都的游人尤甚。
假期期间，警局依然繁忙。
“施队，有人报警。”曹炎悄悄找到施队。“被迫卖.Y。”
“嗯？”施芒疑惑地看着曹炎，如果只是这样，曹炎不会这么偷偷摸摸说的。
“逃出了三个人，两个人到西城派出所报案，结果一去不回，杳无音讯。还有一个来到了我们这里。”
施芒眼神锐利。
“西城派出所谁负责？”
“许军。”
“这个节骨眼上？”施芒琢磨道，“那些可疑人有去找约谈么？”
“人手都派出去了。”曹炎点点头。
“那个女的在哪里？”
“杨队在审。”虽然杨国强现在闲置，主事的是施芒，但施芒并不托大，反而很多事情都和杨国强商量。
“我们去看看。”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审讯室外，杨国强刚从里面出来，房间里还有女孩子的哭泣声。
“怎么样？”施芒问道。
“清明期间来雾都游玩的刚毕业的大学生，然后被下了药，拍了视频，被强迫卖了。”杨国强看了施芒一眼，“地点就在白马湖假日酒店。”
“我记得我们去查过。”施芒疑惑道。
“是的，所以问题就在这里，我们上次没有查清楚。”杨国强说道，“先是在心悦诚服夜总会被下药，接着在白马湖被迫接待。”
“这两个地方我们都要查。”
“施队！”这时吕栋突然跑了过来，“施队，一号嫌疑人遭到不明身份的人枪杀！”
“什么？”
就在这时，施芒的电话响了，魏巍打来的。
“施队，有人要杀二号嫌疑人，歹徒被我们击毙了，不过，二号嫌疑人现在重伤，正送往医院。”
……
“牌友社动手了呀！”杨国强叹了口气。
“曹炎，你去调查西城派出所的事！”施芒立即吩咐道，“现在我们只找到三个嫌疑人，二号有魏巍他们，三号吕栋你和我一起去看着。”
“没问题！”吕栋和曹炎都离开了。
“杨队，那两个地方还是需要你。”施芒叹了一口气，“上面的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个能做事的人！”
“我相信你！”
“多谢！”
杨国强笑了，笑得很真挚。施芒是顶着上面的压力给自己权利呢！
上面？想到上面，杨国强心里就一沉。
随着牌友社的坍塌，有些人估计是真的坐不住了。
……
“军哥，我们真的要监视王强么？”一名警员问许军。
“他有这个动机。”许军说道。
“军哥，不是我说，真的，所里你不管管，估计要乱套了。”
“他们敢乱，我就敢治，怕什么！”许军严肃道，“身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自己的行为不能约束，那就应该进监狱，留着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腾出空位给能干的新人。”
一旁的警员听了不敢接话了。许军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派出所所长，但是还是喜欢亲力亲为第一线，局子里那帮歪心思的，平日里出工不出力的，整日摸鱼的，在它看来都应该辞退。
只是，很多事不是想干就能干的。尤其是那些资历比他还老的老人，很多时候自己都指挥不了他们。有时候单位里的老人就是这样，不是职位高低的问题，是自以为资历足够，开始倚老卖老。
有时候许军真想问一句，翻了天不是，你们算老几，整日磨洋工，有意思么！
这里不是给你们养老的！
但这些人脸皮厚得很，说自己年纪大了，这个不懂，那个不明白，不像小年轻。
不懂不明白就学呗，可他们偏偏说自己学不会，人老了！
这种人早点下岗算了，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