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红桃十做了我的红桃十？”季乾有些不相信，“没有你们的示意，下面的人会这么做么？”
“你别拉挡箭牌了。”季乾显然不满意那仁的态度，“一有事就找挡箭牌，活得这么苟且有用么？”
“那你想怎么办？”
“玩票大的！”季乾盯着那仁的眼睛，俯下身，凑上前，“不如把王家送给我，如何？”
“臭小子，你还真敢想！”那仁眼神微冷。
“呵呵，你们老一辈也该退了，以后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
“不，你错了。”那仁摇摇头。
“哦，难不成你们还可以重振雄风？”季乾嘲讽道，“就你和王刚，那玩意儿还能用么？”语气中尽显戏谑。
那仁却没有生气。
“天下不是我们的，也不是你的，而是国家的。而国家又是人民的，所以天下是人民的。你想要天下，就如同和天下人作对。”
“话说得真好听！”季乾显然没听进去。
“不是好听，而是事实。这一点，我和王刚很早以前就知道，所以我们牌友社一直在做洗白的事。”
“王刚把他的各个产业都进行了漂白甚至不惜全部出售，围得就是接下来干干净净，做个大善人，慈善家，好人，赚足名声。”
“我希望你也不要和天下人为敌。”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怂了！”季乾哈哈大笑，“难怪牌友社一直都在折损人手！”
“你和王刚打的真是一手好牌啊！”
“把下面的弟兄给卖了，够无情的你们！”
“不是无情，而是趋势。十几年前，甚至几年前，我们都可以考暴力解决一切，但是时代在变，时代的洪流在现在需要正道，需要扫黑除恶，所以我们必须放下黑恶手段，光明正大过活。”
“可你别忘了，善恶都是一起的，有善有恶，有多善就有多恶！”季乾冷哼道，“黑恶势力就像天里的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永远割不尽，永远割不到自己这里！”
“但是可能么？”那仁反问。
“隐藏深一点，改头换面不就成功了么？”
“就比如操纵公司、金融、新闻？甚至把政要拉入你的团队？”那仁看着季乾，“你看我都知道了，你说监察部监察队的那些人会不清楚？”
“你这样组成的利益媾-和-体，其实和黑恶势力没有本质区别，不经查的，都是一群散兵游勇，还不如我们。”
“但至少比你有种！”
“阿乾，你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罪证，脱手吧！”那仁叹息道，“我已父亲的身份希望你放手好好过日子。”
“做你的狗日的父亲去吧！”季乾起身离开，“老子没父亲！”
……
餐馆。
小间火锅。
韩双和韩秀儿。
两人不尴不尬吃着聊着。
韩双有些激动，有些局促。
韩秀儿心不在焉。聊着聊着，韩秀儿突然问道，
“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
韩双明显一愣，沉默许久，回问，
“王总让你问我的吧？”
“哈？”
“看来是了。”韩双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你们怎么回事？”韩秀儿突然好奇了。男人之间交流都是这么心有灵犀么？
“没什么，你就不担心你王哥么？他这么突然赠与股权。”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韩秀儿眼睛一亮，“什么内幕消息你这个闷葫芦竟然知道！”
“我不知道。”韩双摇摇头，“该知道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知道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话是王哥让我问的？”
“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说着韩双看向韩秀儿，“有时候我觉得——”
“像你一样做一个傻子真好！”
韩秀儿：……
“会不会说话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