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孩子。”
“深情没有错，错的就是把深情托付给了错的人。何必呢？”
“想想你的家人吧，把这些错付的感情用到对的人身上吧！”
女子的声音很亲切，很亲和，在这狂风骤雨中显得格外温柔。
牛翔渐渐止住哭声。
女子笑了，塞给他一张名片，“未来是自己创造的，你想让那个抛弃你的人后悔，不放来找我。”
说完，女子转身离开。
只在狂风骤雨间留下一抹红。
鲜血的红。
……
牛翔已经被折磨的毫无精神，死神离他也越来越近，过往的记忆一一浮现，好似一场啼笑皆非的事故。
窗外的风依旧很狂，心中的雨肆意磅礴。
地铁口的那一天，是牛翔改变的一天，牛翔黑化的一天。他清晰地急着，自己寻到了那个女人，而后对方将自己介绍进了牌友社。
“为什么选中我？”牛翔曾经问过。
自己长得普通，属于丢在人群里都没人会记得的人。
“歇斯底里过的人才能做个冷静的疯子。”女人回答他，“你又做疯子的天赋，而且是个穷疯子。”
时候证明，她没说错。压抑到极致的牛翔突然拥有了改变命运的捷径，自然会不惜一切牢牢把握。
这条捷径很疯狂，膨胀的欲望无时无刻冲昏他的头脑，然而一想到前女友离去时冷漠的眼眸，牛翔就不允许自己发疯。
他要证明给对方看，他要让对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在女人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牛翔毫无防备，彻底成了女人想要的样子。
那一天，牛翔将前女友踩在脚下，将对方分享给了一群人，然后折磨死了她和那个带她走的中年人。
所有仇恨和报复的快-感褪去，牛翔只留下了满心的落寞和空虚。
那一个，他终于清醒，终于明白，自己走了一条不归路，一条死路。
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
大象手里的烟揿在牛翔的腋下，碾灭。
牛翔发出闷哼，然后笑了，傻傻地笑了。
他缓缓说道，“有一个女人曾经告诉我，说我的生命毫无意义，我不信，到头来……”牛翔看向大象，“我是真的无意义。”
大象皱了皱眉，他最烦这种话，很简单，叽里呱啦一大堆，他听不懂！
“时代在变，世界在变，有些毒瘤确实不该继续留着。”牛翔好似想通了什么，“我挑一些信息给你们吧……”
牛翔死了，死的时候，出了平静，还有眼里的空洞。
“老虎？”大象问道。
“你想说为什么对方会告诉我们牌友社的这些消息？”老虎反问道。
“嗯！”大象点点头，他很笨，但是他也是会思考的，一位以前遇上的，嘴硬的很。
“因为——”
“他有自己的思想。”